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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衡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到國公府來當也不是來閒聊的,看過那幅美人畫平復下心情便言明瞭此次來的目的。
因著國公府現在被看的跟鐵桶一般,思南閣的訊息便暫時先不往國公府送,而是先去了司徒衡那,再由司徒衡瞧著輕重緩急送到戚容珩這兒來,思南閣的人都不知曉戚容珩今日會回閣,所以訊息便還是都送到了司徒衡那兒去了的。
京中左右就是那麼些事,幾位王爺的府邸現在都消停下來沒什麼動靜,各朝臣也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敢出尖冒頭,再來就是修繕皇陵國庫幾盡空虛,前兩日為了填補國庫虧空還增了各州的賦稅,底下自是怨氣橫生,但畏懼皇權也只能受著,就在這般情形之下,北堯也有了動靜。
北疆密探傳的信今日剛到,說是北堯境內動了兵馬糧草,雖是未大張旗鼓,卻也看得出是兵分幾路往盛朝邊境來了,北疆密探已經遣人往北堯京都去查探了,但這來來回回怕是得要一月的時間才能得具體的訊息。
聽得此信戚容珩深思了良久,接著從架上暗格裡取出了一個上了鎖的雕花木盒,儼然就是一開始遲紜給他的那個,開了鎖取出裡頭最後一張擱在了司徒衡的面前,其上所書--明曜三十四年秋,堯犯境,定軍歷時三月勝之,年過攜軍直取盛京,盛亡。
紙上的字跡司徒衡見過,這木盒他也見過,卻還是不免再次為之驚奇,最後目光停留在筆力蒼穹的“盛亡”二字之上久久未移開,此之為常人所不能接受之事,哪怕他身為箐餘山人也還是深為驚訝。
書房中又沉寂了片刻,戚容珩凝眸看著跳動的燭火輕道,“是早了些,但無礙。”
不過是兩年變為了一年而已,也歸功於遲紜讓他知道了其實許多事都可以一併解決,只要把握好人心的猜疑和貪念便不愁計策不成,當然,也得益於華明淵一次又一次的昏庸之舉,盛皇室的那些醜陋和黑暗,也即將要直面灼人的陽光了。
此夜之事無旁人知曉,燒成灰燼的一張張紙一併隨那些大雪被蓋去了痕跡,再無人知曉曾有那麼一個女子洞悉了這盛朝的衰亡之途……
隔日天便放了晴,但前日的雪還未融化便又下了起來,或大或小一連幾日都不見晴,縱使這天氣這般冷冽皇陵修繕一事卻是停也不得停,從前些日子各州增收賦稅到這些日子的強徵苦力,已然能聽見盛州百姓哭嚎之聲,更遑論其他州縣惡吏欺壓已是常事,算起來也只有邵毅父子的杳州和暄州稍要平靜些了。
另有戍守京城的四軍糧餉也被以賑援兩州之災國庫欠餘之說給減了三分之一,朝臣俸祿自也是不例外,遲紜從遲惟運口中得知國庫盈餘滿打滿算已不過百萬兩銀,且看還能不能撐過這一年吧……
這雪二十三日初下,二十四日停了一停,自二十五開始斷斷續續下到了二十九才停,想來是因著這雪天耽擱,逾塵在這月最後一天才到得京城,理所當然得了便宜暫住在了思南閣內,戚容珩得了訊息這日夜裡便回了思南閣,原以為自己師父是為自己而來,卻沒成想自己師父來這一遭與自己是毫無干係,要找的要見的只是他的小師叔而已。
“她可是要回來處去了?”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立在廊下,戚容珩目色深深看著正在捋著鬍鬚的逾塵,終還是將心中的不敢問說出了口,這話卻是像是已經盡數知曉了遲紜隱瞞之事。
逾塵像是早知他會有此問一般毫不驚訝,只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人之在世各有各的使命與去處,她耽擱在此已經數十載,使命未全,便不得善了,你可能明白?”
其實此話也是老祖同他所說,但最後這一問卻是他擔心之處,自己的徒弟自己瞭解,自己這徒弟雖看著聰慧敏捷非常人所能比,但在有些事上卻很是執著,他不殺直接害死自己父兄的齊宵和鄭奎,也一而再再而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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