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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家繼母和兒媳爭權一事在京中貴家大族中傳的甚廣,但因遲昂傑夫婦的一步不讓張氏夫人許久都未得到半分好處,也讓遲家父子的關係愈加冷冽,而此事終究是由御史臺的人彈劾到了聖駕跟前。
政安殿內沒有過往帝王喜愛的龍涎香和沉檀香而是似有若無的惠芷香,其中還隱隱摻著微苦的茶香,瞧著源處該是御案上的那盞,戚容珩垂眸翻閱著奏章,亦是對殿中跪著遲惟運視若無睹。
經了遲老夫人辭世一事後遲惟運看起來便要蒼老了些,但好在精神尚好,只現在額上的細汗證實了他心下的忐忑。他來了已經有一炷香了,可帝王依舊沒有說傳他來是要作何,但他自己心裡明白帝王要說的是御史彈劾一事,可越是清楚現下便越是慌亂。
又過了一會兒戚容珩才放下硃筆合上了奏章,接著抬眼看向已經有些顫巍的遲惟運,“右相可知朕喚你來所為何事?”
這一聲來的突然,讓遲惟運心都抖了一下,隨後有些心虛的道,“臣該是知曉的。”
“那右相覺得御史臺的彈劾該是不該?”戚容珩端起新續上的茶抿了一口,話語依舊是聽不出喜怒來。
其實這問題著實不是很好回答,若說該便是在說自己錯了可遲惟運覺得自己並沒有錯;但若說不該便是在說直接歸帝王所管的御史臺隨意濫權。而遲惟運慣會渾水摸魚,“御史臺監管百官自是他們的分內之責。”
雖聽起來是沒說御史臺此次彈劾是該還是不該,但戚容珩可是聽出了他後頭是想要跟一句“但臣覺得此為臣之家事”,既是他不敢說,自己便替他說。
“說來這是右相的家事,朕也沒這個閒心管你們府裡的事,但如今摺子既然遞到朕這兒來了自該有個說法,身為當朝右相在府中如此專橫決斷不辨是非,是否將來在朝堂上也會如此?你坐在這相位上又何以服眾?”
戚容珩的話雖不輕不淡卻自有一番帝王之威,這後兩句遲惟運聽了也是心頭一震,當即便是惶恐伏下,“臣萬萬不敢,望陛下明鑑!”
“朕自是知道你沒這個膽,”戚容珩說著又拿了本摺子提了硃筆,頭也不抬的接著道,“兩國來朝在即,身為一國之相府中鬧出這等事也是讓他們看笑話,朕不管你是將此事徹底解決也好暫時壓下也好,朝貢前後朕不想再見到御史臺的摺子。”
這話雖聽著像是有兩條路給遲惟運選,但就連站在旁邊的全榮都知道戚容珩是想讓遲惟運將此事給徹底解決了,可偏偏遲惟運覺得戚容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臣遵旨。”
說完遲惟運便行禮退了出去,政安殿也再次恢復了安靜,可還沒過一盞茶時間門便再度被開啟,全榮抬眼瞧了一瞧,便見著司徒衡閒庭信步似的走了進來。
“在外頭瞧著右相冷汗涔涔,看來是師兄給他壯膽了。”說這話時司徒衡頗有些戲謔,要知道看這等自以為是的老臣被自家師兄壓的無話可說時可真是快哉。
“給你來去自如的權利不只是讓你來看他人笑話的,若是你走這一遭無事便自去長銘殿領上一卷古籍。”戚容珩連看也未看他一眼,手上硃筆也未因他頓過。
“自是有要事才來的。”司徒衡聞言當即便嚴肅了神情,畢竟每每戚容珩要他領那些晦澀難懂的古籍不但要他讀還要考他,可算是將他折磨的夠嗆。
而後司徒衡便接著道,“師兄上回懷疑遠香樓不對勁我還覺得是草木皆兵,沒想到還真被師兄說中了,我盯了好些日子,便發現他們派人往南邊去了兩回,不但是快馬便是那駕馬的人也都瞧著身手不凡。”
那日幾人在遠香樓回來後戚容珩便覺著這家看似尋常的酒樓不太對勁,其實遠香樓裡不論出面的掌櫃還是跑腿打雜的小二都瞧著與其他酒樓無二,但有自己的思南閣在前他便更為警覺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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