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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雲閣重開院門後除了遲昂傑最先來了一趟,其後遲惟運和下學回來的遲昂熙也來了一趟,這父子二人的態度可真是截然相反。
遲惟運的目的不用多想,一來便是像模像樣的關心了幾句遲紜的身子,隨後就切入正題問了遲紜為何暈倒,遲紜將昨日與老夫人的答覆又說了一遍,末了卻多問了一句“父親是不是覺得那夫人像母親”,將遲惟運問的是明顯一愣。
自己的心思被如此直白的戳破,少女看著他的雙眸中也含著許多篤定,遲惟運也不好再尋些什麼理由遮掩,直言道了句“是”,卻不料對面而坐的少女一聲輕笑回了句“女兒並不覺得她像母親”,一時間又是楞住。
未等他再說話,遲紜當即便接著道,“父親無非就是覺得她神似母親,但女兒覺得她和母親並沒有相似之處,特別是那雙眼睛,這麼久了父親該是忘了,母親的眼睛裡從來都不會有那種柔弱和惹人憐惜。”如果許少淑不裝的話她或許還可以說一句是有些像。
聞言遲惟運當時便是蹙了眉,顯然是想反駁卻又找不到出口,遲紜看了一眼便知道自己這話說了也沒多大作用,當下便下了逐客令。
“父親來此的主要目的是什麼我知曉,但父親怕是要失望了,我和祖母還有哥哥一樣不喜歡那位夫人,哪怕我只見過她一眼,日後若是她真入了府,如果是觸及到了我和哥哥的底線,父親就不要怪我和哥哥不敬長輩了,若無事父親就先去忙吧,我還得帶著人去打掃寧心院。”
這之後夕雲閣的人都知道遲惟運是沉著臉離開的,在此之前還對自家小姐說了一句“你何時變得如此刁蠻”,也知道自家小姐笑著回了句“若我刁蠻就不會在這府中險些喪命好幾回”。
不過一個時辰闔府上下便知道遲惟運和遲紜鬧了個不痛快,隨後遲惟運被喊去興德堂被老夫人又教訓了一頓,左右自回府後這臉色是沒好過。
如今舊敵當前,遲紜可沒有心思再和遲惟運周旋這些破事,她本就是不甘示弱的性子,之前是有必要才在遲惟運面前示弱,現在可不需要,她就是要將自己不喜那母子二人鬧得人盡皆知,也好讓那林斐清楚自己是他的敵對方,不然就將一個人攥在手裡耍可就太無趣了……
遲惟運走後遲紜當真是帶了人去寧心院打掃了大概一個多時辰,回來還沒一炷香時間便將遲昂熙這小孩給迎來了。
他來此也不為著別事,和其餘人一樣先關心了一下遲紜的身子,隨後提了幾句遲懷萱的事就說起了每人來必說的母子二人,好一番言辭慷慨表達了自己不喜他們,在遲紜淡淡的答了一句“我也不喜歡”後更是興致勃勃的說要加入遲紜的陣營,讓遲紜和那二人對陣的時候記得帶上他去看那女人吃癟。
對此遲紜表示欣然接受,這小孩現在雖看著聽話,但可別忘了他之前是個什麼樣的肆意頑皮的孩子,那樣“楚楚可憐”的女人,想來是接不住他那些稚氣的招吧……
一日就在這麼忙忙碌碌中過去,直到入了夜遲紜才有充裕的時間來了解白日裡芷棋從茗雲館帶回來的這段時間京中的訊息,這不聽不知道,一聽可真是直道自己錯過了不少好戲。
這些訊息中當屬京中新開的那家紅樓首當其衝,這家紅樓名為緋香閣,是在戚容珩離京後不久開的張,開張當日明面上的東家露了面,聽說這人名叫鍾為,盛州成林人士,年歲也才三十餘,自小跟著自己父親走南闖北做生意,後來父親去世自己不知從哪得了大運道便來京城開了家來錢快的紅樓。
這個東西遲紜是看看就好,畢竟她手底下可也有那麼一個乾乾淨淨的趙全明,所以這家緋香樓背後定是另有一主,她知曉是誰,但現在卻是不能說,因為那人還未來盛京城,等人好了這好戲才能開場不是?
至於那些什麼哪個官員流連緋香樓被御史彈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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