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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沅漓毫髮無傷的走出了吃人的天牢,這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事,若不是親眼所見,華沅然定會道一句“笑話”,可事實上他就是親眼看見了。
邁出牢門之後華沅漓到華沅然的面前行了個禮,彎腰下去之前眉眼間還有些兄弟之情尚在,抬頭時便已經是看陌生人的姿態,一句話也沒說就跟著獄卒穩步向外而去,徒留華沅然在那不可思議又不可置信。
他不解自己的父皇竟是還存著理智,不,應該說是還存著一絲皇室不可能存在的親情,在他的認知中,就算自己的父皇知曉華沅漓無罪,也不會讓他連個警告都沒有就這麼安然走出這天牢,可事實上他的父皇就是如此做了。
到這一刻,華沅然才想起初進天牢那日華明淵的話,才想起以前華明淵看他的時候那欣慰的目光,才恍然過來自己的父皇以前是真的有意將皇位傳與自己,可又能如何呢,為時已晚了不是嗎?
華沅然這些日子都沒說過幾句話,到了這最後時刻,他只問了在一旁等著回宮復旨的大理寺卿兩個問題。
一問便是齊莀。
大理寺卿將自己所知曉的如實告知,只道是齊莀被斬於無名小巷,隨著那一眾叛軍草草埋了,華沅然聽罷只苦笑了一聲,隨後輕聲而道一句“抱歉”,惜才之心可見一斑。
這二問,問的卻是東榮公主,讓大理寺卿都忍不住抬眼細瞧了華沅然一眼,倒也是沒想到能在一個女子最重要的一日起兵造反的他還在乎那東榮公主。
但那安平公主是榮國人,東榮使臣自然不會缺心眼般將具體情況與他們盛朝人言道,是以大理寺卿也只說了他知曉的,比如曲丹瑜病的好似不輕。
聞聽此言華沅然像是全然不知曉一般瞪大了雙目,見此情形大理寺卿也忍不住心中腹誹一句明明人家還來看過你,那時就已經看得出面色實為不好了,是您老人家接受不了兵敗愁緒連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現在倒是一副深情的模樣了……
華沅然到了這時候才想起那日曲丹瑜來見自己的時候說話的聲音確實有些虛弱,但那時自己心中除了心如死灰再無他緒,加上之前的曲丹瑜就帶著些病弱之氣,是以便絲毫未在意,卻沒想到她是真的因此病了。
有些人真的只有到了再見不到的地步,才會記起和那人曾經的美好,才會記起自己對那人曾付諸的情意……可又有什麼用呢,不過都是空話罷了……
自決法子多得很,華明淵給自己這個兒子準備的東西也多,匕首、毒酒、白綾、長劍……最後華沅然挑了柄自己慣使的長劍,在喝完最後一杯酒後自刎在外頭日光正足的時候,與此同時慶安殿內的榮貴妃也在賢妃的注視下喝下那烈毒之酒,嘴角帶著悽笑而去。
大理寺卿邁出天牢時打了個冷顫,不自覺的抬頭看了看天空後搖了搖頭回宮復旨,而賢妃也在確認榮貴妃去了後踏出來慶安殿的宮門,宮門合上的那一剎那,無人注意到她嘴角得意的笑……
華沅然之死滿京城傳遍,榮貴妃之死則滿皇城傳遍,誰都感慨昔日得以盎然的三皇子和蓉寵後宮多年的貴妃就落得這麼個結局,卻誰也生不起同情,誰也不覺這二人可憐。
世事難料莫非如此,一事平一事起,平了又起,起了又平,這就是令人糟心卻也屬實正常不過的世道。
戚容珩領旨前去裴昌的日子定在二十七,而遲紜和老夫人去暄州的日子定在二十六,倒是看不見戚容珩氣宇軒昂名正言順去接領定永軍的模樣,但遲紜不難猜到戚容珩當時的神情,也能猜到百姓們看到那樣的戚容珩時是個什麼模樣。
國公府榮光重振,皆在此戰。
從大亂過後的那日早間後遲紜都未曾見過戚容珩,但想想也知道他有很多事要忙,但總歸以後能見著的日子很多,也不急於這麼一刻,是以遲紜連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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