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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
“你被我算計到死，殊不知我只是區區舉人，放眼整個大旭凡俗也毫不起眼。”
周柏說出的話資訊量極大，這讓天魔有些迷茫，眼前之人知曉這般多的隱秘，莫不是真如他所說？
天魔努力壓制驚訝，而是還想勸說周柏：“投靠我們青墟，你這種精英必然能得到上層看重，就算被聖人收徒也有可能。”
“聖人你不會不明白代表什麼吧？那是真正的長生，道祖之下最頂端的強者。”
周柏忍不住笑出聲：“就你一個天魔第一序列的遊魂，你也能聯絡上聖人？”
“你，你……”
看著裝模作樣生氣的天魔，周柏最後擊破他的心防：“如何，給你時間，你也聯絡不上你的同伴吧？真當我們世界的天庭不幹事。”
凝聚天魔形體的黑氣一陣劇烈搖晃，半晌無聲。
然後當週柏的神識探入黑氣，天魔方才殘忍地道：“天元界土著想搜魂，簡直痴心妄想！”
“你們道祖萬年未曾露面，難不成道祖也要閉關？哈哈哈，你們就等著成為我們世界晉升的資糧吧！”
噗呲。
忽然，刺破空氣之聲響起，天魔形體完全消散，只留下一絲黑氣纏繞在周柏的身上。
積蓄半天力量的異界天魔，最後沒有發起反擊，而是選擇自殺。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留下任何實質資訊，就連名字都不知道。
這時真正的周楊怒睜雙眼，嘴巴一張一合：“族長，我不是異類……”
孤苦伶仃一輩子，忙碌一輩子的老農，就這般死於無妄之災。
“主公，這是？”周遠帶人姍姍來遲，剛來就看到周楊嚥氣的一幕。
周柏嘆息一聲，輕輕合上老農的眼睛，沉聲交代道：“他不是妖魔，他是正常的周族之人。在族中尋一適齡孩童，為老楊供奉香火，不可使其斷嗣。”
到最後，這一場劫難，周族犧牲的只有一個老農，因他不是妖魔，反而死得無聲無息，無人關注。
黎明之前，整個族地復歸平靜，但沒有幾個人能睡著。
他們都明白，世界好像變了。
回去的路上，周柏面對於月筠的詢問一一解答。
“序列是什麼意思？”
“就是青墟界的道途，不過他們不像我們只有道士，每條序列都是不同的修煉體系。”
“那天魔是序列嗎？”
“天魔應該是這個序列的終點，也不知道是聖人還是道祖。”
“剛剛那個，應該只是第一序列的遊魂，連夢魔都不是，不然你我可難對付。”
“你說的大劫，是世界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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