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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深沉:“你們怎麼站在這裡說話?”
珉兒欠身道:“我和妹妹正要離開,皇上還有什麼吩咐嗎?”
項曄望著梁若君,眉目中依依不捨,梁若君也是滿眼地渴求,大概是不想被皇后帶走,可皇帝到底沒開口,皇后命她同行,她不得不跟著走。
那日之後,曾屢屢被攔在長橋之外的人,成了上陽殿的座上賓,皇后沒事就把貴妃叫到跟前,可不和她說話,也不會虐待她,只道是八月十五,想抄一套手抄的經書獻給太后,但她產後手腳無力,握不住筆,就把這個重任交給貴妃了。
皇后很挑剔,梁若君每天從早抄到晚,總會漸漸筆力不足,後幾頁自己有些不同了,皇后便說不好要重新來,更會仔仔細細一張一張看過去,有些字只是筆畫略長一些或略短一些,根本不影響字的辨識,皇后也會說不好,讓她重新抄。
一天兩天,梁若君還忍得住,三四天後,每日走入上陽殿,就如同上刑場一般,而這幾天皇后每天派清雅到清明閣等著皇帝,幾乎是逼著皇帝每晚到上陽殿安寢。雖然同在上陽殿,可貴妃與皇帝如同不得相見的日月,白天她抄寫經書抄得頭昏眼花手指發麻,太陽一落山就被趕走,皇后絕不讓她看一眼皇帝。
分別,讓正陷入熱戀的人煎熬難耐,可皇后像是故意的,總會在書桌上留下一些皇帝的東西,睹物思人,叫她無法靜心,寫錯一個字整張紙就毀了,反反覆覆,折磨得梁若君憔悴不堪。
這日退回玉明宮,她因為長久坐著抄經,腰疼得直不起來,坐在鏡臺前卸妝的力氣也沒有了,軟軟地伏在榻上,委屈地把被子咬在嘴裡,海珠小心翼翼地為她拆下發髻上的宮花,心疼地說:“皇后太惡毒了,憑什麼作踐您,她看起來冰清玉潔的,心卻這麼黑。怪不得能當眾毒殺與侍衛私通的妃嬪,還把沈將軍的侍妾活活凍死,她們都說,宰相的夫人也是皇后殺的。”
梁若君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她想起了那個人,秋振宇。來了那麼久,她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果然皇后和孃家關係並不好,雖不至於撕破臉皮,可宮人們都知道,皇后對宰相淡淡的,對已故的原配夫人更是恨不得殺之而痛快。
“別說了,我不想提起她。”疲倦的人又閉上了眼睛,吩咐海珠,“準備香湯沐浴,我洗了就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著,滿腦子轉悠的都是經書上的字,抄經沒有讓她凝神靜氣,反而逼出了體內無窮的戾氣,梁若君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麼時候,她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就把墨潑在皇后臉上,她多想豁出去一回,憑什麼被皇后欺負?可她在這宮裡,除了皇帝無依無靠,想暗地裡捉弄皇后也辦不到。
耳邊聽得動靜,梁若君呢喃:“海珠,在水裡放多些花瓣,墨水味兒叫我難受極了。”
卻聽得皇帝的聲音說:“你不想抄,就跟她說,怕她做什麼?”
梁若君猛地醒來,見到皇帝在眼前,分別數日終於得以相見,她頓時淚如泉湧,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慢慢爬起來,扯著項曄的衣袖低低啜泣。
項曄嘆道:“朕讓你受委屈了。”
梁若君搖頭:“是臣妾沒用。”
皇帝長舒一口氣:“不是你沒用,是朕沒用,不知從幾時起,就被她束縛了。朕富有天下,鐵騎踏遍山河,卻對一個女人束手無策。怪只怪朕曾對她動心,眼下依舊有情,牽絆住了。”
皇帝這話很實在,梁若君不用去追究真情假意,皇帝若不是對皇后還有情,怎麼會縱容她呢,更何況他們還有了女兒。
梁若君心裡一動,柔軟的手曖昧地撫摸起了皇帝的胸膛,她也想要一個孩子,有了孩子她和皇帝的牽絆就更深了,就什麼也不輸給皇后了。
不想皇帝無心雲雨,道是:“朕今夜來,是因為小公主哭鬧不停,朕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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