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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許鬱玲心裡藏著什麼秘密,這秘密讓她不肯再接受其他人的約會。自己什麼事都說給她聽,可她的心事呢,回想起來,彷彿一樁也沒有。

再後來蘇慧來了,一切都變得亂了,可在亂中也有平靜。比如說,回老家在熱帶雨林唱歌,說真的,他已有多年沒有拿起過吉他彈奏些什麼了。吉他呢?哦,在成都,等蘇慧到家了,他要跟她說一聲,別的東西不要就不要了,吉他得讓他寄過來。想到這,他還有心情笑一下,吉他一直跟著他,從老家到成都,從一個宿舍到另一個宿舍,如今都快報廢了,他也沒捨得扔。也算是鐵打的吉他,流水的女朋友。

蘇慧來深圳後,總是質問他,不和鬱玲見面做不到嗎?你們在不一樣的部門,又沒有多少工作往來,上班就幹活,下班就回家,不要搞什麼同窗聯誼。十年後的鐘樂對此態度也很強硬,這點上他自覺清白,自覺對蘇慧無愧,倒覺得十年前和鬱玲斷了聯絡,沒有盡力去找過而感到愧疚。也許她忍受過巨大的痛苦,而我看不見也幫不上忙。所以說,失而復得的朋友,有什麼理由不去珍惜。

後來蘇慧說,我看透了,你就是喜歡和她在一起,你看你現在和我說話都煩,可和鬱玲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吧。對,你們沒約會沒交往沒看電影沒手拉手,那又怎樣?我每次來見你,真的,我不騙你,你之前有沒有見過鬱玲,我空氣中都能嗅出來。

當時他是極力否認的,但現在他願意承認,親近鬱玲,那是一種從少年時習成的心理。他從未覺得他會遭遇拒絕,即便那個沉悶溫柔的女孩如今已變得強勢果斷,天天頂著一張面無表情公事公辦的臉龐,他仍認為他是不一樣的。就如他心裡,鬱玲還是那個溫柔的女孩。

上次回老家時,他還和寧少聚過一頓餐,飯桌上說起鬱玲家的事。寧少說鬱玲還是這麼強勢厲害,像死了她娘。鐘樂不太理解,何謂強勢厲害,畢竟人都和她打起來,難道她不還手,或許還儲存實力的,“溫柔”的還手?他說鬱玲也有溫柔的一面,想起寧少沒有接觸過現在的鬱玲,便補充,上學那會不就很溫柔?寧少狂笑,那叫溫柔?那叫死板倔強無趣古怪,叫什麼都可以,就是不叫溫柔。他現場拿餐廳的女顧客給鐘樂講解,溫柔是種女性魅力,無論談吐還是行為,都該是柔和的曲線美,而不是鋒利的稜角。

鐘樂搖頭,他說不出來,因為有些理解上的歧義是無法溝通的,但他心底明白,溫柔是什麼,溫柔是種特質,而不是性別化的動作。女人朝男人撒嬌,嬌滴滴的講話,照顧人無微不至,都只是一種行為,更不要講,這行為背後也許有某種要男人掏包買單的企圖。溫柔是沒有企圖的,溫柔就是那麼簡單,就如蘇慧找到鬱玲家,他們在樓下吵架,鬱玲一直沒有下來,交給他解決的時間,等他上樓時見到的她眼角的淚水;就如鬱玲站在樓梯上,聽著他父母和蘇慧一家的吵架,瞭解他的心境,接受他所有的不堪。這兩次,也許更多次了,轉身過後,她仍然可以什麼都不提起。

沒想他腦海裡打了這麼多的轉,回神過來,還能接上鬱明的談話。鬱明嘆氣:“好有什麼用,我覺得要給她報個班,就是那種培養女性魅力的,如何走路如何講話通通都要學。她從不打扮自己,一開口就能把人噎死,怎麼找得到老公。”他沉默了會,後頭的話更像是自言自語:“她會不會一輩子做老姑婆啊?她要是做了老姑婆,老了沒人照顧,可怎麼辦?爸媽死了,她就是我的責任了。”

鐘樂側身喝水,聽到這話差點沒把水給噴出來。鬱明真讓他刮目相看,本事芝麻大,心倒是西瓜大。你不要麻煩鬱玲就已是天大好事,還指望鬱玲有一天孤苦伶仃,老無所依?

他起來把窗簾拉上,再躺回床上睡覺。他沒有午睡的習慣,但是眼下海灘邊白花花的,出去無疑是當紫外線的人肉接收機。他已經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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