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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林汐的呼吸輕輕地貼在陸寒霜的肌膚上，兩個人之間只是指尖的觸碰就已經得到了驚濤駭浪一般的快樂，林汐甚至也支援不住地激浪溯回。

林汐不受控制地軟了腿，為了治好陸寒霜，她閉上眼睛，狠下心一把抱住了陸寒霜，在那一瞬間，林汐似乎都覺得自己要化在陸寒霜的身上！

她從未體會過這樣極樂的滋味，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戰慄起來，她的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囂著渴望更多，海浪將她擁得更高，林汐的臉露出情動難以自抑的緋色。

想要…要更多……林汐嬌聲嚶嚶靠近，整個人倒在了陸寒霜的懷裡。

轟！！！

陸寒霜只覺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轟然而上，她雙目赤紅，繼續下一秒就要支援不住地激盪和高昂！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因為激流而酥了筋骨，陸寒霜竭力支撐著，擁住林汐。

她顫動著睫毛，幾乎不敢睜眼看林溪。

她的本能讓她想……

這是夢境吧。陸寒霜雙手顫抖，她的靈魂和林汐的靈魂無比契合地貼近著。

她們之間似乎有衣物的阻隔，卻又似乎不著寸縷，緊密相擁，有什麼能抵擋住靈魂的親近呢。

陸寒霜抱得很緊，她和林汐緊緊依偎，激流在兩個人的體內快速迴蕩，就像是鞦韆一般，將兩個人在波動中慢慢地送上潮流的頂峰！

……

林汐終於支援不住而退開了幾步，她的眼睛因為情意的沖洗而更加水亮，她忍不住喟嘆了一聲，她看向陸寒霜，已經說不出任何話，陸寒霜靠近的時候，林汐只能半推半拒地嬌嬌嚶嚀。

——這是夢吧。

陸寒霜心想，這夢真實得可怕，讓人恨不得溺斃於其中，也勾起人心中最深處的慾望之惡，令人沉淪——

她想犯罪。

陸寒霜喉間一緊，她屏住呼吸看著林汐，林汐在她眼裡漸漸浮成誘人的甜色。

此時的陸寒霜腦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她恍若被撕裂了一般，一個自己清醒著，她讓自己不要再沉浸在誘惑之中了，另一個自己又撕扯著，恨不得將面前的林汐拆吃入腹。

她向前走了一步。

「這是夢嗎？」陸寒霜喃喃道。

林汐從未想過治療的過程能夠這樣快樂，激流勇進之中，幾乎要將她推上強制的巔峰。

尚未擺脫餘韻的林汐還在脫力地喘息著，她朝著陸寒霜點了點頭，料想陸寒霜大概已經脫了藥力，便準備將陸寒霜彈出空間。

林汐沒注意到陸寒霜最後孤注一擲地靠近，在林汐將陸寒霜彈出空間的時候，陸寒霜只來得及在她的唇上輕柔地印下一個虛虛的吻。

林汐下意識地含了一下唇瓣。

……

「！」陸寒霜睜開了眼，「是夢啊。」

陸寒霜苦笑，不過她還是很感謝這個夢境。

這個夢境讓她更加堅定地推開了這扇與眾不同的門，她知道未來可能很艱難，她也知道未來也許並不會得到回應，但是——

陸寒霜撫上自己的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林汐的味道。

她抿唇輕輕地笑了，她騙不了自己，也矇蔽不了自己的心。

林汐是她的啟蒙，也是纏繞在她靈魂上永遠無法消磨的魔藥——

她甘之如飴。

另一廂的林汐也睜開了眼，但是剛剛的激盪過於耗費精神，她弱弱地又睡了回去。

臉上浮起的潮色未消，林汐兀自忸怩了一下，她等陸寒霜洗完澡入睡之後，才爬起來洗了澡。

蒸汽氤氳之間，林汐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情動的眼睛，被欲色洗得水亮。

第二天的陸寒霜在林汐的視角里果然恢復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