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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璞特意換了一身青色錦袍,剛踏進樂坊正門醉醺醺的跛腳管事笑著迎了上去:“左徒?少見少見,聽曲兒還是……”
這幫老兵痞不好惹,林璞施禮賠笑:“赴宴,在這兒就不稱官職了吧,賈管事?”
賈先原是項家的親兵,同虞軍作戰時廢了條腿論功行賞得了南春閣這個肥差,平日裡呼朋喚友花天酒地好不痛快,樓裡早有班規一應人事都丟給教習娘子去管,無需多費腦筋他只管月底數錢,自是瞧不上虞國降臣,酒勁上頭剛想調侃兩句,樓上傳來一道溫和嬌軟的女聲:“樓下的郎君是林公子吧,天字間的客人等您許久了,奴引您過去。”
說話人一襲桃粉衣裙風姿綽約嬌而不媚,眼中擒著看破世事的笑意,似是不染纖塵的仙子,三十多歲的年紀看著只像二十出頭。
她是虞國首屈一指的樂師,琴鼓俱佳年輕時舞也是一絕,京中人無人不曉,有她在樂就不會廢,看到她活著林璞自然欣喜:“有勞柳師父!”
“公子抬舉了。”
兩人寒暄著,還沒走遠賈先才將手中的碗重重砸在桌上咬緊了後槽牙:“柳輕這賤人,見誰都笑只在老子面前裝死人!”
一旁老兵舉杯寬慰他:“行了行了,非盯著個婊子作甚,留她給你賺錢,來日找個清清白白的良家女不好嗎?”
林璞聽得真切正聲問道:“要幫忙嗎?”
輕音坊能在楚軍屠刀下得以倖免靠的絕不是姑娘們的容貌,除了左衛的劉亢時常維護,她自己背後的靠山也絕不簡單,必須查個清楚。
柳輕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更不敢輕信外人:“林公子自顧不暇,還有雅興管奴家這無足輕重的低賤之人?”
“璞雖不才,調開他也不是難事。”
“謝過公子好意,可再換一個或許還不如他就這樣吧。活下來已是不易,奴可不敢節外生枝。”語罷一掃眼中惆悵換了副笑顏:“到了,奴就不打擾兩位客官了。”
“子直兄聽過柳娘子的琴嗎?”
“初次造訪不曾聽過。”
林璞輕笑翻出兩錠金塊遞給柳輕:“勞柳娘子先彈曲嘉魚,洗洗耳朵。”
“謝公子賞。”
柳輕行了禮退到不遠處的緩臺:“取我琴來!”
“是,師父。”
身旁的小姑娘終於鬆了口氣很快抱了琴回來。
蘇蓬只覺被駁了面子卻無可奈何:“左徒這是做什麼?我雖清廉還不至於付不起賬。”
對面的人月白素錦更襯出他丰神淡雅謙謙君子的做派更顯不出是個武官,林璞坐定自斟自飲:“今日匆忙不曾備禮,這曲正好當做回禮。”
南春閣與後來的倚夢樓不同樂舞班都是虞國人,楚軍入城便被劃做下等妓館主要安撫最先入城軍隊。那些個廝殺漢來這兒哪有心情聽曲兒,不過半年光景輕音坊三百樂工只剩八人幾個美人都有官長霸著等閒人碰不得,餘下一個跑腿一個廚子。楚軍無奈只能抓人充數,柳輕實在賭不起一個公子爺或真或假的善心,淨手罷緩緩調琴。
曲聲響起,林璞望向門外手指也跟著節拍輕輕在案上敲著,蘇蓬輕咳一聲:“修瑜可是思念故國了?”
林璞轉回頭驚恐的看向他:“子直兄想殺我可以直說,今日可是你邀我來的,我若因此獲罪你也休想逃脫。”
“言重了,我聞這從前是則陽最有名的樂坊才邀你來此一敘,如今聽了這一曲方知傳言非虛,可惜被糟踐的只剩個空殼再看不出往日盛景。”
林璞神色未變卻也不答話在架上選了只羊脂玉盞,蘇蓬笑著轉了話風:“我宮門外攔你是看你忍了口氣想說什麼,看在太子殿下的面上也請修瑜行事前先與我通個氣。”
林璞笑著洗盞斟茶:“必輸的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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