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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定唐不得不喊住他。
“凌樞在開玩笑的,這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們一個故友的,她意外死亡,孩子暫時交給我們,等我們忙完,就送教養院去。”
周叔狐疑:“四少爺,您可別騙我,這孩子跟您長得挺像的!”
嶽定唐:……
凌樞要不是抱著孩子,現在已經笑得打跌。
饒是如此,他面容微微抽搐,也是忍得很辛苦了。
周叔都快被他們弄糊塗了,想象開始插上豐滿的雙翼。
“是不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他母親的身份太低,見不得光,這都無妨,只要進了咱們岳家,就是岳家的孩子,大少爺他們總會一起想辦法,四少爺,您可不能讓岳家的血脈流落在外啊!”
嶽定唐無言以對。
凌樞雙手顫抖,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
七七零八號保險箱,是滙豐銀行裡眾多保險箱中毫不起眼的一個。
普普通通,外形與別的保險箱無異。
但在凌樞眼裡,這個保險箱,卻放著何幼安的遺物,和她想要對凌樞跟嶽定唐說的話。
甚至,這個保險箱將會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線索。
當兩人坐在會客室,親眼瞧見銀行經理將保險箱裡面的匣子取出,又放在他們面前時,凌樞捏著鑰匙的手心,竟有一絲滑膩。
既想開啟,又不想開啟。
這種矛盾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匣子放在眼前足足五分鐘。
凌樞才終於開啟匣子。
裡面只有一封信,和底下厚厚一沓美金。
凌樞拆開那封信。
信是何幼安親筆所寫,字跡娟秀,與平日她給影迷的簽名無異。
凌先生,嶽先生惠鑑,
你們看到這封信,就代表我已不在這世上。
我知道,你們心中,必定有許多疑問,甚至怨懟,覺得我與二位無冤無仇,卻平白將你們牽扯進來,實屬不義,且請兩位先生看在我如今身在黃泉,無法親身致歉的面上,容我將來龍去脈,與你們一一道來。
我姓何,名幼安,本是一名再平凡不過的女子,我與兄長何長安,自小長大,兄長待我親厚,教我良多,雖名為兄,但於我而言,卻如兄如父。某日何家忽逢變故,兄長外出失蹤,從此下落不明。
我苦苦尋覓未果,也曾數度去他生前工作的地方找人,可惜都沒有找到線索,許多人都說,兄長覺得家境困苦,又有幼妹累贅,故而方才舍家遠走,但我始終不信,因為兄長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直到有一日,兄長的朋友登門拜訪。
那是在兄長死後,我已經嫁入梁家,梁晝不爭氣,賭博欠債被毆致死,我一度覺得天塌下來,了無生趣,差點了結性命,卻有人上門送來兄長的訊息。
我這才知道,兄長不是失蹤,而是出事死了,他當天提前下工,去參加進步青年的讀書會,卻被沈十七身邊的陳文棟追殺迫害,最終死於非命,臨終前,他託人給我留下遺言,讓我好好活著,還告訴我,他前兩年在外面結識了一名女子,還生下一個孩子。
看到此處,你們或許會生出許多疑問,不錯,我當時就懷疑我兄長的身份並不簡單。他,連同我嫂子,也許都有另外的任務在身,明面上的工作不過是他們的掩護,那孩子之所以流落在外,也是因為他擔心牽連家人。就連對我,他也從未露出半點風聲。
沈十七找到我,培養我成為電影明星,也並非僅僅只是因為我的容貌,他知道我兄長的身份,想要就近監視我,禁錮我,一方面將我當作玩物,另一方面,則是希望從我身上找到突破口,挖掘出我兄長背後更多的秘密。
但我既然已經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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