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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自己又不違法。」

系統:「……」

感覺差不多了，宋奚擦乾淨水珠，換了套新睡衣，又癱回了床上，蹭蹭柔軟的被子，迷迷糊糊睡過去。

黑暗中，微弱的藍光閃爍，青年白皙的腿|根開始顯現出弧形的印子，一片疊著一片，一直蔓延到腳踝才停下。

青年似乎覺得有些癢，無意識翻了個身，伸手撓了撓腿，印子卻越來越顯，慢慢形成了帶點淡藍色的鱗片，藍光也慢慢淡下來。

一夜無夢。

宋奚一覺睡醒，迷迷瞪瞪進浴室洗漱時，看著自己腿上密密麻麻的鱗片，差點沒把全身鏡給掀了。

宋奚顫巍著手在腿上摸了摸，有些硌手，他驚恐地喊出系統:「這，這是什麼？系統你趁我睡著都做了什麼！」

系統莫名背鍋:「我什麼也沒做啊？」

宋奚氣得牙根癢癢:「還狡辯！你看看我腿，都變成這樣了！這哪裡像是人類會有的？」

系統無辜地問:「進入這個世界後，我有說過你是人嗎？」

宋奚:「……」

呵呵，他就知道狗系統不靠譜，整天除了坑他還是坑他，一個系統，能指望它幹點什麼人事呢？

平復了好久，宋奚這才平心靜氣地問系統:「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

系統老老實實道:「事關任務，我沒有許可權透露過多，這屬於作弊行為。」

宋奚不死心:「好歹透露下我是個什麼品……啊種族吧！」

這個可以說，系統爽快道:「顯而易見，你是條人魚。」

宋奚:「……？」

人魚？

宋奚低頭看看自己的腿，再從記憶中扒出對人魚形象的理解，人魚難道不是人身魚尾嗎？他這算是……盜版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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