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裡的炎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章 處理後事,送別之來世的預約,冬日裡的炎炎,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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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葦的遺產不少,但比較複雜,像“怎麼證明我媽是我媽”這樣的問題,在遺產處理中,爭議本來就頗多,我雖然有盧先生的有效遺囑,但還是託了關係,來回數次,才把事情處理好。
剛剛安定下來,張教授來電話了:
“那丫頭什麼時候過來啊!你這小子是不是把這事兒給忘了?我不打電話給你,你是不是打算繼續吊我胃口……”
“張老師……她來不了了!”我不願觸及的那根鉉,似乎又被震動到了,淚腺也不斷被騷擾,我強忍著,儘量不發出哽咽的聲音,因此,我說得很慢。
“怎麼了,還嫌棄我?她爸不同意?”張教授似乎有些受傷。
“不是,不是,您聽我說……嗯——她和她爸都走了?”我又覺得一陣心痛,儘量不去想那兩個曾鮮活的生命……
“去哪兒啦?”
“……天堂!”深呼吸,我才能回答這個問題。
“臭小子,什麼!什麼!什麼?怎麼會?好好的——”張教授終於聽明白了我的潛臺詞,當然,我無法控制的哽咽聲,更加深了他的認知。
本著尊師重道的想法,我只好將前因後果,一一道來。
我想平靜一點,把事情講完,但是,我高估了自己,距離阿葦離開,雖已數月,可我……
人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我掛掉電話,在床上失聲痛哭,可又能怎樣?
當初我不回來,或許,就不會發生悲劇。
可世事難料,倘若誰都能預知未來,這世界,就沒有期待和憧憬,“莫測”儘管披著悲劇的嫁衣,但又何嘗不是點著神秘的胭脂呢?
我依阿葦的遺囑,把一部分錢捐給寺廟助印經書,另一部分則想加上自己的積蓄,去西南地區,為無法讀書的孩子們做點兒實事兒。
我把這件事兒,也跟張教授提了,他很贊同,並且力挺,注資竟然超過了我們。
師母提醒我:還是需要實地考察一下,不能被某些昧心人給利用了,那就是失去了初衷,也會走到懲惡揚善的反面去。
於是,考察的任務就交給了我。
我正好手頭的事兒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並且,參展的作品都完成了,後續,都拜託張教授替我張羅。
這段時間,託阿葦的福,我幾乎沒有停歇,一有時間就把自己鎖在畫室,瘋狂地創作。似乎只有進入油彩的世界,我才能從陰霾中走出來。
依稀記得《梵高傳》(歐文.斯通著)裡,有人對梵高曾說過類似這樣的話:痛苦是藝術家的寶藏。
對此,我頗有同感。萬事都是雙刃刀,把握分寸,就永遠安逸!
要遠行,老媽總是眼淚汪汪,老爸越來越沉默,只是安靜地為我收拾行囊,而後默默放到後備箱。
他們總以為我窮,又認定我花錢大手大腳,所以,總是給我塞錢。他們不知道,我的畫小有名氣,只要我願意,畫在紙上的玩意兒,都能變鈔票。
“媽——我不缺錢,上次給您的存摺,您怎麼沒有用呢?那是給您和我爸旅遊的基金啊!你們不知道,兒子多牛逼!擱明朝,我不輸那唐伯虎!”
“你就使勁兒吹吧!不輸他賣身為奴泡秋香吧?”一直沉默是金的老爸忽然陰沉沉地跳出一句。
“對對對!只有這點兒是高仿!”老媽立即補刀!
“成!我這就賣身為奴去!你倆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趕緊回去,努力生二胎!”我知道自己的回擊肌無力,不過,若是有奇蹟,他們能給我生個像阿葦一樣的小妹妹,倒也不錯。
“這臭小子!嘴吧越來越沒譜,回來還得給他配個拉鍊!”老媽惱怒地嚷嚷。
“我看不成。”老爸摸著下巴,笑得很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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