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裡的炎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4章 撲朔迷離的疑點,送別之來世的預約,冬日裡的炎炎,全免費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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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倒是沒注意呢,見我沉默不語,張教授又接著說:
“我把你那幾幅畫都拍了下來,發現每一幅畫,阿葦手上都帶了一個手鐲,不是老銀,很細小,很秀氣,顏色也很獨特,我都發給你看看吧!”
“好!謝謝老師。”
“那人也來找過我,雖然人模狗樣的,可週身散發著莫名的陰氣,挺年輕的一個小夥子,卻死氣沉沉地捨不得笑一笑,像個小老頭兒一樣……”
張教授一開啟話匣子,就滔滔不絕,我沒敢打斷他,蹲在那裡一直聽著,最後,腿都蹲麻了,只得輕咳一聲:
“老師,我正蹲大號,面臨尾聲,要不,我看了您發的照片,仔細回憶一下,再給您彙報?順帶把在這裡設立獎學金的想法一起彙報一下?”
“你小子!可別虎頭蛇尾啊!哈哈哈……忙吧!掛啦!”張教授又老頑童似地笑了……直到他的笑聲嘎然而止,我才敢結束通話手機。
唉!慢慢起身,忙乎完以後,才發現老謝已經在門口掐滅了菸頭,估計等了有一支菸的功夫了。
聽了張教授的話,我便一直在等他的照片。
說到飾品,我似乎印象不深,當時光顧得畫了,也沒注意阿葦手上戴的飾品。說實話,飾品再金貴,也敵不過她無敵的美貌和氣質呀……
細細想來,才憶起,阿葦的那個手鐲極細,顏色有些像雞血藤,調色的時候,我還費了一點功夫的,由於幾幅畫都有這個飾品,我特意一下子調了好多,在著色的時候,特意先畫了這一部分。
只是時隔久遠,這一細節,也是我的習慣。
比如說,我喜歡畫銀飾,因此調這顏色,我基本已經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甚至可以大言不慚地說,連我的恩師也不一定比得上我。
喜歡一旦養成,會自然而然地忽視,不放在心上,只有改正的時候,才會發覺它的頑固。
而調色更是技巧性地玩意兒,不是藝術靈魂深處的東西,不足掛齒。因此,我更會不放在心上,而是選擇淡忘。
難道說,這土豪是看中了阿葦的古董手鐲?可多半應該也燒了吧?木頭的玩意兒最怕火,他想要得到也不可能了呀!
或許,這不是他買畫的真正動機,阿葦家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家庭,沒有什麼藏寶圖和寶藏值得他去挖掘呀……
等等!記得盧先生回憶往事的時候,提到了妻子阿梅家落戶的事兒,是這麼說的:
“60年代初,他們來到這裡,當時,阿梅娘已經快生了。具體怎麼落戶的?也有些玄乎,因為,大人不提,他們家規矩重,也不會去過度關心別人家的私事。只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都是不是什麼大事……”
這麼說來,會不會問題出在阿葦外婆家?他們是不是某一個落末大家族的後裔?會不會有著神秘的傳說?藏寶圖、寶藏……或許比我這上億的畫價要多得多了……
帶著這些個疑問,我點開了張教授給我發來的照片,又仔細一一比對了一下,除了這個手鐲,似乎還有一個梳子,也是木製的,顏色卻有些暗沉,酷似個老物,
當時,我比較喜歡這玩意兒,可一開始畫不出那種感覺,就讓阿葦每次都帶著,畫了多次,漸漸地,就找到感覺了。
阿葦原本想要送給我的,可我拒絕了,一個純爺們要什麼梳子?我送給她,才差不多呢!
帶著這兩個破疑問,心不在焉地跟老謝告了別,上了飛機,手機也開了飛航模式。
原本想再睡一覺,昨晚被土豪的勒索電話一驚擾,氣得沒睡好,又被閃電壓得有些不舒服,因此,白天也是硬撐著,沒打瞌睡。
可才閉上眼睛,猛得又睜開了雙眼,我怕自己又做什麼奇怪的夢,索性摸了摸口袋,又掏出老銀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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