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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一幅畫，竟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畫的？
這話要不是是從他這學生嘴裡說出來的，他還真的不信的。
沈老師嘆了口氣，道：“我的斤兩，老師您是知道的，我自認為已經教不了她多少了，所以才琢磨著把她交給您……”
說到最後，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是我想得不夠周到，老師您年紀大了，也該好好休息了，您就當我沒說過這事吧，我再瞧瞧，有沒有適合她的老師，我總不能把這個好苗子給砸自己手上了……”
找其他老師？
老爺子耳朵豎了起來，鬍子差點就吹了起來。除了他，還有哪個人適合？
“我說了不答應了嗎？”老爺子板著臉開口。
沈老師瞪大眼睛：“？？”
老爺子看著畫，眼裡全是欣賞，道：“些丫頭是畫畫的天才啊，除了我，你就不怕她被其他人給教壞了？”
沈老師眨了眨眼，道：“可是您年紀大了……”
“我哪裡年紀大了？我今年才七十三歲了，按照長命百歲算，我還有快三十年的日子了！”老爺子不服氣，覺得自己還是老當益壯的。
沈老師無奈了。
行行行，誰讓您是老師了，得寵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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