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知其不可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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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有意思，不過這依舊不夠，別說七十二魔神，就算是眾生巢和聖靈族，你都面對不了。”戰祖回答道。

“我知道，但是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要一件一件辦。”蘇子賢承認的點頭。

“你不會成功的，如果你不遵循天道的話。”戰祖耿直的言道。

“個人有個人的見解，我想著的不一定是前輩想著的，我所堅信的前輩不一定堅信。”蘇子賢開始繞口言道。

戰祖依舊覺得蘇子賢是在痴人說夢。

“你之所以說這些，只是因為你所瞭解的還不夠多，所以你說的這些只是在陳述你的無知，面對真正的強大，所謂的秩序根本不堪一擊。”戰祖言道。

“那麼依前輩看來，當年的天帝是怎麼輸的？或者說，當年的天帝真的輸了嗎？”蘇子賢反問道。

“所有人都知道天帝輸了，包括我。”戰祖沒有猶豫的回答。

“我去過那片雪山，也聽說過七十二魔神，但是依我看來，天帝沒有輸，他只是做了選擇，天帝選擇將所有的一切留給我們來處理，因為那個時候的天帝，不敢用三界眾生的命為賭注。”蘇子賢說出自己的看法道。

戰祖冷笑著說道：“帝心深似海，這選擇葬送了三界信任他的所有人，所以至今為止，這個選擇依舊是錯的，除非你成功了，可現在的你，還不如當年的天帝，我知道他，他遇到眼下的局面是不會像你這般猶豫的，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然後從我這裡汲取需要的力量。”

“所以我不是天帝，殺了前輩獲得力量，我做不到，因為這樣的力量不是我所需要的，我所需要的力量，應該是靠我日積月累的努力換來的。”蘇子賢說道。

“可笑的說法，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幼稚的理念只會讓你輸的更慘。”戰祖勸誡道。

“前輩說這麼多，究竟想要證明什麼？證明我愚蠢嗎？還是隻是單純的嘲諷我的無知？”蘇子賢不理解的問道，戰祖忽然和自己說這麼多，自己有些拿捏不到戰祖的心思。

“不是，我只是想起了當初他和我說的話……”戰祖神態變得苦澀起來，像是被說中了什麼心事。

“什麼？”蘇子賢問道。

戰祖遙想當年的夜景，她和天帝望著無盡星空暢談夢想，那個時候是戰祖一生的最美之景，也是那個時候，天帝和她說了這樣一句話：“知其不可而為之。”

“聖人也。”蘇子賢補充道。

不知不可為而為之,愚人也；知其不可為而不為,賢人也；知其不可為而為之,聖人也。

“他當時沒有和我細說這句話的概念，不過我現在懂了。”戰祖苦笑道，笑容中滿是懷念和悲愴。

“天帝將前輩留到此刻，而且還給前輩留了這樣的任務，其實就是想讓你好好的活下來，他在賭我不會從你這裡拿走屬於你的東西。”蘇子賢言道。

蘇子賢是過來人，從當初的軒轅氏黃帝的放棄，到現在天帝的選擇，其中都包含著道理。

對於戰祖來說，天帝的佈局到此解開了。

天帝他在幾十萬年前，便肯定自己選擇的後世繼承者，不會殺雞取卵。

這是跨越了幾十萬年的信任，天帝的自信，蘇子賢感受到了。

“當年是因為我的過錯，才導致他的努力付之東流，我向他求死，他答應了，但是他讓我在幾十萬年後再死。”戰祖嘴角蠕動著說道。

“這種事情躲不過去的前輩，如果一直鑽這樣的牛角尖，也會一直活在噩夢裡，天帝不會希望你這樣的。”蘇子賢搖搖頭勸慰道，這個世界上，誰還不會犯錯，戰祖這樣追求完美，只會讓自己過的很痛苦。

戰祖言道：“我這一輩子有過大功，也有大過，我想著功過相抵，應該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