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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和爺就這樣說話?」
她緩慢的回過身去,耷拉著腦袋,不敢去看他。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顎, 迫使她同自己對視,「如今膽子愈發大了,都敢威脅爺了。」
她吞嚥了一下嗓子,很想說自己方才是頭腦發熱說的話,可看著主子爺的目光像是要吃人般,便是再硬氣也不敢出聲了。細弱蚊蟲的小聲咕噥了句,「沒……」
他明明氣極了她方才犟起來的模樣,像是吃準了他一定會心軟。他只想好好教訓她一番,讓她長長記性,如今她做小伏低的埋著頭不敢看他,好似在說他這人過分的很,欺負一個小丫頭。
「下不為例。」
他終究還是退步了,面對她,似乎他一直在不經意間退讓,卻偏偏樂在其中,生不起大氣來。
挽月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人牽著去了案桌前。只見他摸索了一番,變戲法似的拿出一蘭花瓷瓶來。
「過來坐下。」
坐下?
哪裡坐?
她環顧了一圈出了案桌前的圈椅已被他坐著,再沒有其它的坐處。
他像是猜到了她的疑惑,手肘撐在案桌上,鳳目微挑的看著她,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這。」
她羞紅了臉,杵在原地搖了搖頭,「奴婢站這就好。」
他笑了,極好商量的收回目光。
在她自以為無事之後,卻被他拽著手臂強拖到腿上坐好。
她登時慌了神掙扎著要起來,腰間卻多出來一雙有力的雙臂禁錮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有絲毫的退縮。
「你若再動,爺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威脅的話語奏效,她果真安靜了下來,坐在他腿上一動不敢動,連呼吸也下意識淺了許多。
他開啟瓷瓶,在她驚愕的目光中給她受傷的玉頸處抹上藥膏。
溫涼的指腹在她的肌膚上輕柔的走動,明明她很清楚是在給她上藥,可她的心卻狂躁的跳動不已。
她想要逃離那讓她不自在的手指,身子也慢慢的向另一邊傾去,想要擺脫這窘迫的狀態。
顧攬風伸手覆在她的手臂上,半是警告的拍了一下,「別動。」
她立刻不敢再動,卻無所適從的僵硬著脖子,連他塗抹完了藥膏也不知。呆呆地看著案桌上的畫像微微出神。
顧攬風難得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卸下防備,乖巧的在自己的身旁,替她散落的鬢髮攏在耳後,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臉頰,「想什麼呢?」
她回過神來,後知後覺臉頰上的異樣,下意識伸手捂住被親的地方,霎時臉紅了起來,「你……」
剛想說一句:你無賴,卻發現眼前人的身份可不是尋常之人,雖惱卻無可奈何。
「您放開。」她受了委屈似的要起身。
顧攬風攬住她的腰身,從案桌上拿過來那張畫像。
「可是看她出神?」他調侃的望著她,將那日的畫像遞到她面前來。
挽月的臉上掠過一抹訕色,「才不是……」
顧攬風倒神色正經起來,攏著眉認真的點評起畫像中的人。
「姿容艷麗,的確是難得的美人,不過卻有一處缺陷。」
她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連身子也不由的向前傾去看著他手中的畫像,問:「哪兒不如意了?」
「人都說美人自是肌膚雪白,唇色如嫣紅,那日爺還是畫的倉促了。」他頗為惋惜的看著畫像,極是懊惱。
挽月歪著頭看著他,明明畫像中的女子就是她本人,再說了不過是一畫像,主子爺難道極愛丹青?
她也不懂,只隨著他一併看著。
「這樣吧,叫聽竹送來唇脂,爺給你重新畫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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