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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老師也聽見了筆帽卡子的聲音,低頭朝李致的手看去,卻看見他手背上全是傷口。
抓起他的手腕:「你這是怎麼搞的?」
李致掙脫著將自己的手縮回來,扯著袖子一直在搖頭。
李致的八卦紀淮是沒聽到,聽說在李致的哭求下還是沒有叫家長來學校,但他們班主任有沒有偷偷聯絡家長就不知道。
這個八卦不過是全省聯考前供大家隨口聊聊的談資,一個學霸的狀態下滑多多少少讓人唏噓。
紀淮每每聽見關於李致的八卦還是會嘆口氣。她只要一嘆氣,陳逾司就會冷冷的給她一個眼神但什麼也不說。
等紀淮手冷伸過去的時候,他就會抬手往她手背打下去。
記仇呢。
「你真是天蠍座吧。」紀淮問。
這麼一說紀淮想到了他射手座,要生日了。
聯考在即,也沒工夫給他過生日,陳逾司過生日的想法也淡,不就吃個蛋糕嘛,隨便什麼時候都無所謂。
紀淮:「你無所謂,那能按照我的口味買個我喜歡的嘛?」
陳逾司看她:「你過還是我過?」
紀淮賣乖:「普天同慶,同樂同樂。」
陳逾司沒答應但也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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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川這個城市冷歸冷,但死活就都不會下雪。
不下雪就算了,還陰雨綿綿。
紀淮穿著鞋子踩在濕漉漉的教室地面上都格外的不舒服,潮濕的天,手都熱不起來。
陳逾司這次今天第三次給她暖手了。
最近廣播天天播報考試,其重要程度已經和高三生的心理負擔程度成正比了。每個人都是刷考卷的機器,陳逾司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拿著水筆在做題。
等紀淮手在他掌心裡暖起來了的時候,紀淮叫他解決的那道題他也想出來了。
夏知薇剛準備偷懶,聽見後桌兩個人在講題,厚著臉皮也過去『蹭課』。紀淮還算好,一點就通。夏知薇是陳逾司敲破木魚都沒講懂她,紀淮看她,嘆了口氣:「你聯考怎麼辦?」
夏知薇不管了,先把紀淮的答案抄走再說。
陳逾司懶得再給夏知薇講了,看她轉過身在抄也鬆了口氣。聽見紀淮關心她的話,笑了笑:「關心她還不如好好關心關心你自己,都欠了十幾次了。」
陳逾司點了點草稿本上的正字。
話一說,紀淮坐直腰板,假裝沒聽懂,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真跟不知道似的。
月考雖然沒了,但一場接一場的隨堂小考簡直就是大型的不環保現場,用宋書驕的話來說就是:考不好都對不起為你們死掉的樹。
終於,聯考那天,陰了小半個月的洵川放晴了。但路面上還是有小水坑,紀淮捂著耳朵在被背書,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牆壁上的時鐘,餘光裡旁邊那個人低著頭在看書,但教材裡還藏了一本漫畫書。
「能記住的早就記住了,臨時抱佛腳只會越背越忘。」陳逾司把漫畫書翻頁。
紀淮被他一語說中,越背越糊塗,字越看越形象崩塌。
考前不看又覺得心裡沒底,怎麼都學不來他那副從容不怕,說到底還是老天爺追著餵飯吃。
兩天考完紀淮跟跑了場馬拉松一樣累。
堆在教室後排的書又報抱回座位,紀淮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課桌,今天的晚自習並沒有因為考試而取消,大把大把的考卷又在往下發。
紀淮做考卷做的頭疼,往桌上一靠:「我討厭讀書。」
陳逾司打草稿算題的手沒聽,聽見她這麼說,反倒笑了。
想想她平時在自己身上一心只想搞學習的模樣,陳逾司哼了哼:「你還有討厭學習的時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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