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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資格這樣睥睨眾生。
“……”
罕見的，司法天神沒有出聲，這與移山大聖獅琮認識的那位大人，截然不同。
“我以為，天神大人會說，犯我天界者，殺無赦。或者違逆天條者，罪不容誅的話呢！”
在獅琮的認知中，司法天神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無情的，殺戮機器。
司法天神在模糊的光影之中開口，“犯天界者，再與我無關，逆天條者，亦如是。”
獅琮眉心一顫，這不該是司法天神能說出來的話，作為天帝親自培養的劊子手，又怎麼會視天界如無物呢？
“您，真的是，司法天神嗎？”強大如獅琮，也開始質疑了。
“你可以出手一試！”
“我會的，不過在那之前，我很想知道，您為何會變成這樣？除卻天帝與帝佛之外，誰可以您淪落凡塵？”
即便如今，獅琮還是難以置信。
“如果我說，是我自己呢？”
“無論如何荒謬，這都是唯一的解釋，否則，我實在想不通，這三界還有誰會是您的對手。”
“我的甦醒，是時機已至，你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嗎？”
本就無情淡漠的聲音，加上這句死亡威脅，讓獅琮凝眉。“我以為，脫離天界的您，會成為我們妖族的朋友。”
“你已經說了兩次你以為，不要再展露你可憐的智商了。”
“這……”
哪怕司法天神睥睨眾生，哪怕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哪怕當自己是螻蟻，哪怕認為自己不配與之一戰，獅琮都可以理解，這是一種無敵的氣魄。
可是，獅琮不能理解，司法天神何時成為了這樣的，言辭犀利的存在。要知道，這說話的功夫，已經足夠他斬殺任何金仙了。
“所以，我們之間，終究還是要有一戰。”
“你毀去了我在紅塵人間的寄體，便該還我一具。而我也正需要妖族之血，身為妖族聖主，你的血液，勉強能夠達到我的需求。”
獅琮憤懣難當，他是妖族聖主，大羅金仙的境界，已經是能夠修行的極限。可是在司法天神的眼中，卻是隻能成為軀體重塑的勉強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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