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了卻塵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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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蓮與先天鴻蒙至寶打神鞭意識勾連，陷入仙古帝城時代的傳承記憶中，那是身為仙古戰神的屈辱，那是守護眾生失敗的慘烈。

但同時，楊蓮也明白了一件事，離開帝城的生靈的確有可恨之處，但罪魁禍首，並不是天帝或者帝佛。而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存在。

睥睨眾生，遊戲萬界，沒有情感的神秘存在。

在強大的精神壓力下，楊蓮如同身臨其境，頓時遭受極大的威壓。好在人皇在一旁看到楊蓮狀態不對，慌忙打斷了他。

“我……咳咳……沒事了……”

精神上的威壓，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只是那種不可戰勝的身姿，不可名狀的面容，依舊讓楊蓮難以釋懷。

“你，發生了什麼？為何在我們看來，你好像失去了一切，衰頹在地？”人皇不解的問道。縱然打神鞭是先天鴻蒙至寶，卻不該有這樣欺侮楊蓮的行為。

“也許，我們都弄錯了。”

“什麼錯了？”極玄大德真仙也問道。

“帝城崩落的真正的禍首，或許並不是天帝或者帝佛，而是，另有其人。”楊蓮語不驚人死不休，如果仙古帝城的崩坍與天帝無關，那麼他們所謂的逆反天界，豈不是不義之舉？

極玄大德真仙道：“楊蓮道友還是把話說清楚比較好。”

楊蓮平復下心中的震撼，而後緩緩道“在打神鞭留下的傳承記憶中，我看到一個無法查探清楚虛實的神秘存在，正是他，在冷眼旁觀帝城的崩落，生靈的覆滅。而我，也在那一場站鬥中敗北，屈辱得跪在他的面前。”

“嘶……那個人，不是天帝，也不是帝佛？”人皇幾乎不敢相信，如果強大如天帝和帝佛，都無法抗衡那個神秘存在，他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極玄大德真仙也是凝眉沉思，“敢問楊蓮道友，那個神秘的存在，竟是你從未見識過嗎？如今的三界，沒有他一絲一毫的熟悉氣息嗎？”

極玄大德真仙的話，意在找出這個神秘存在的蹤跡。如果他毀滅了仙古帝城，不該任由天帝創立三界，讓萬靈得以生存延續。

除非，那個神秘存在就是天帝自己。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楊蓮頭疼欲裂，但是他很肯定得回答道：“沒有，我在司法天神時期，面見過天帝，但是，都沒有那個神秘存在跟我的威壓強烈。而且，他們之間，我感受不到任何熟悉的氣息。”如果有，那也只是不可戰勝的感覺。“

“這嘛……”

人皇與極玄大德真仙同時沉默了，人皇之所以追隨在楊蓮身後，是預設帝城的崩落與天帝有關。想要重建帝城，也唯有楊蓮可以完成。

但是隨著世界的真相逐漸揭開，似乎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

“那麼，帝佛呢？”極玄大德真仙繼續問道。

楊蓮還是搖搖頭，“我在西谷時得見過西佛的慧師相，與那個神秘的存在，也沒有熟悉的聯絡。不過，退出打神鞭的意識空間時，那個神秘的存在倒是說過一句話。”

“是什麼？”

“他說，原來古神，還有……還有什麼，我沒能聽清，便已經醒轉過來。”

人皇喃喃道：“古神，還有……我知道人皇有傳承，也是人族皇朝的初代建立者。還有，被譽為仙古戰神的你，是守護蒼生的古神交託。還有……指的是，別的安排嗎？”

極玄大德真仙則是道：“如果是，還有古神呢？”

有頭沒尾的一句話，讓三人都是陷入猜疑之中。

人族的一切行為，必然要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否則行事即為不義。除非是泯滅良知道德之人，方會如此。

如果帝城的崩落和天帝帝佛都沒有關係，逆反天庭，打破三界的秩序，便是將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