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作者:白芥子)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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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幾眼,謝徽禛問身邊人:“你從前舞的那套劍法,是在徐家學的?”
蕭硯寧道:“是跟著外祖學的,這套劍法也是外祖自創的,外祖還在世時時常會指點我與表兄,我也不過學了些皮毛而已。”
謝徽禛聞言略意外:“你外祖不也是名文臣,竟還會這個?”
蕭硯寧道:“閒時愛好罷了。”
謝徽禛的目光再次落回演武場上:“這套劍法你比這徐長青舞得好看。”
蕭硯寧:“……少爺謬讚了。”
謝徽禛:“實話。”
再又似笑非笑地感嘆了一句:“徐家人的作風倒當真是出人意料,分明是書香門第,家中卻有演武場,一眾小輩自幼習武,竟還有家傳的劍法。”
蕭硯寧聽罷輕擰起眉。
“硯寧在想什麼?”謝徽禛問他。
蕭硯寧:“沒有。”
他也說不清,自從來了這裡,似乎從前一些覺得很正常的事情,接連變得不正常起來。
那邊徐長青已開始挨個指點幼弟,謝徽禛沒興趣再看下去:“走吧,回去了。”
蕭硯寧趕緊跟上去。
謝徽禛先回去了翠木居,蕭硯寧去徐老夫人處問安,碰上徐黔生也在這裡,之後他二人一同從老夫人處出來,徐黔生與蕭硯寧說起話,言語間有些遲疑:“寧兒,你與那位,這些日子在家裡住得可還習慣?”
蕭硯寧以為他是想問謝徽禛對徐府滿意否,便道:“一切都好,少爺並非驕奢之人,舅舅你們待客周到,少爺心裡是知道的。”
至於謝徽禛對徐長青和徐府的那些不滿,蕭硯寧並未說出來,也不好說。
徐黔生打量著他的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蕭硯寧不解問:“舅舅可是有話要說?”
徐黔生面露難堪,半日嘆了口氣,低下聲音:“方才殿下說起這些日子你與他同食同寢,我觀他的意思,竟是、竟是那般……,寧兒,你與殿下他,是我想的那樣麼?”
蕭硯寧一愣,隨即漲紅了臉:“舅舅,你說什麼?”
見他侷促難安分外不自在,徐黔生一臉痛心疾首道:“你糊塗啊,你是樂平公主的駙馬,怎能和殿下……,若是事情傳出去,你以後還怎麼做人?你父親母親又要如何自處?”
蕭硯寧面色紅了白,白了紅。
徐黔生再問他:“是殿下他逼迫你的麼?”
蕭硯寧低了頭,壓下情緒,懇求他:“舅舅,這事是我自願的,我父母皆不知道,還請舅舅不要告訴他們,也別說出去。”
“我自然不會說出去,”徐黔生恨鐵不成鋼道,“可你這樣瞞著,能瞞得了幾時?”
沉默一瞬,蕭硯寧道:“……以後再說吧。”
回去翠木居時,蕭硯寧仍有些魂不守舍,謝徽禛懶洋洋地倚榻上正在看書。
蕭硯寧進門,垂首站在一旁沒吭聲,謝徽禛瞥他一眼,擱了書衝他招手:“過來。”
將人拉坐到自己身邊,謝徽禛一手攬過蕭硯寧的腰,漫不經心地撥弄著他腰間那枚金香囊,問他:“怎的去給老夫人問個安,回來跟丟了魂一樣?我猜猜,是碰上你舅舅了,他跟你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
蕭硯寧低聲問他:“少爺為何要將你我之事告訴舅舅?”
“不能說?”謝徽禛問完又瞭然,“他說你了?他是不是說了什麼太過糊塗、你沒臉做人、家門不幸之類的話?”
見蕭硯寧僵著表情不接話,謝徽禛便知被自己說中了,嗤道:“他唬你呢,他覥著臉想將女兒硬塞給我,絲毫不顧及讀書人的臉面和清譽時,怎不覺得自己糊塗、沒臉做人、家門不幸,倒好意思說起你來了?”
蕭硯寧:“……少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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