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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丟不起這個人,知道嗎。”
李閒笑著點了點頭,催馬朝著那黑臉小子跑了過去。離著那人還有十幾步的距離停下來,他抱了抱拳道:“既然要打,還是留個名字的好,要不然我回頭跟別人吹牛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揍了誰豈不無趣?”
他這樣問,第一是想確定他是不是那人,第二則是故意激怒那黑臉少年。
怒則急,急則亂,亂則有機可乘。
比試還沒有開始,其實李閒的試探就已經開始了。
“我叫羅士信!你想贏我,先問過我手中長槊答不答應!”
李閒驚訝道:“你便是羅士信?!”
心中卻驚喜著嘆了一句,果然是他!
這臉色微黑的少年正是羅士信,他見李閒面露驚訝詫異之色,於是問道:“怎麼,你也聽過我的名字?”
李閒聳了聳肩膀帶著些許歉意七分不屑道:“沒聽過。”
羅士信大怒:“找死!”
李閒哈哈大笑道:“有本事你來取就是了。”
羅士信猛的一催戰馬,朝著李閒衝了過來。他雙手握著長槊,筆直一槊迅疾的刺向李閒的咽喉。李閒閃身避過,趁著兩馬交錯而過的時候斜著一刀劈向羅士信的肩膀。羅士信橫槊回掃,居然不躲不閃,一槊砸向李閒的腰畔。這哪裡是什麼切磋比武,從一開始兩個人好像就迫不及待的使出殺招。
如果李閒不變招,他的刀必然將羅士信的一邊肩膀切開,而羅士信的長槊也會狠狠的砸在他的腰畔。
洛傅抬起胳膊就要放箭,卻被鐵獠狼攔住。他對洛傅緩緩搖了搖頭道:“在草原上的時候,有一年多的時間少將軍和我們血騎中幾個用槊的人幾乎天天都在對練。”
洛傅微微一怔,隨即將硬弓又緩緩垂了下去。
李閒耳中能聽到羅士信這一槊掃出的呼呼風聲,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變招的話一定會和羅士信兩敗俱傷。依著他的姓子,他是萬萬不會做這樣吃虧的事。在他的思想觀念裡沒有兩敗俱傷的概念,貌似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有這樣勇氣的人。他總是表現的很謙卑,在這種情況下往往會選擇主動避讓。
但是這次,他沒有。
他的刀沒有絲毫停頓,依然斬向羅士信的肩膀。
就在兩個人的兵器都即將招呼在對手身上的時候,電光火石之間羅士信猛的一扭身閃開了李閒的黑色直刀,而因為肩膀的閃動,他的長槊也變了方向擦著李閒的身子斜上砸了過去。呼呼的風聲在李閒腦後吹過,李閒甚至能清晰感覺到那槊風吹得自己腦皮都涼颼颼的。這種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感覺並不好,李閒發誓自己一點都不喜歡。
但他依然沒有選擇躲避,就好像突然變傻了一樣。
兩個人錯身而過,隨即同時勒住戰馬轉了回來。
再次四目相對的時候,羅士信看李閒的眼神顯然變得不一樣起來。那眼神中憤怒減輕了一兩分,多了一兩分讚許。他實在沒想到那少年竟然出手這麼幹脆直接,這簡直和自己出手的風格一摸一樣。一瞬間,他對這少年竟然多了幾分好感。
“好!”
羅士信大喝一聲道:“再來!”
他催馬再次衝了過來,長槊豎起,狠狠的砸向李閒的頭頂。李閒將黑刀調轉刀背朝上往上一託,噹的一聲。那狠狠落下的長槊竟然被他架住,槊杆砸在刀背上發出一聲脆響,砸出一片火星。李閒只覺得胸口裡一窒,咬著牙才將這一槊硬生生的擋了下來。而羅士信也是一般,兩個手臂上震得刺骨般麻痛,胸口裡一瞬間也放佛堵上了一塊石頭般竟然難以呼吸。
大黑馬和羅士信的棗紅馬同時叫了起來,似乎也不願意輸給對方。
大黑馬腿微微往下一沉,隨即猛的向前衝去。藉助大黑馬的衝力,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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