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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被查實,輕者囚禁,重者打入畜生道輪迴成豬。
豬八戒的故事告訴我們,就算是一廂情願都不行。
就更別說兩情相悅了。
從無名山營地出發,一路走在茫茫的幾乎都是一個顏色的草原上很容易讓人迷失。也不知道達溪長儒是靠什麼來分辨方向的,他在前面領路而行走的淡然且穩定。有好幾次李閒都幾乎忍不住想追上去掀開達溪長儒的衣服看看他把gps藏哪兒了,看他信馬由韁氣定神閒的樣子簡直比裝了導航還有自信。
三個人一路上很少交談,達溪長儒雖然被李閒影響已經不再是一塊冷硬的石頭,但想讓他陪著李閒打屁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李閒總覺得自己還任重道遠。而朝求歌也是一個典型的悶葫蘆,李閒跟他說十句話他未必能回上一句。
但李閒並不無聊,從漁陽郡出發到西拉木倫河這一路上他已經對血騎的沉默習慣了。
沒人跟他說話,他就跟大黑馬說話。
“黑馬黑馬,我是洞么,聽到請回答。”
大黑馬打了個響亮的響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懂了李閒的話。
“其實也沒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該給你取個名字了。”
李閒扭了扭身子,讓自己有些僵硬的屁股血脈通順一些。
“想要給你取名字其實也不難,但一定要從黑來入手。”
李閒想了想說道:“黑珍珠怎麼樣?傑克船長的座駕。”
大黑馬噴著熱氣啾啾的叫了兩聲,顯然很不滿意。
“對喔,你是公的,黑珍珠這個名字比較女姓化確實不適合你。”
說到這裡李閒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催動大黑馬追上達溪長儒問道:“師父,有個問題請教。”
“有屁放!”
達溪長儒的回應保持了一向的簡潔明瞭。
李閒也不在意,他拍了拍大黑馬的脖子問:“公馬是不是都要閹了才能成戰馬的?”
達溪長儒點了點頭:“不閹割的公馬太暴躁,不適合當做戰馬。”
李閒嘿嘿笑了笑問:“那我的大黑馬就算是個異類了?怪不得鬃毛這麼長,蹄子比碗口還大,看起來就比你們的戰馬要威風呢。”
達溪長儒一開始沒明白李閒的話,等李閒說完過了幾秒鐘他才反應過來,他仔細的看了看大黑馬的樣子,忽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總覺得大黑馬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血騎的戰馬在面對大黑馬的時候總會顯得很侷促,甚至說畏懼。
這傢伙就是一個漏網之魚啊!
噢不,是漏閹之馬。
“為什麼大黑馬一點都不暴躁?”
李閒又問。
達溪長儒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從小就被馴養的緣故,骨子裡的野姓變得淡薄了。不過你還是小心些,沒閹割的公馬暴躁狂獰很難控制,草原人管這種沒閹割過的公馬叫兒馬子,幾乎每一個馬群都會留下一匹最雄健的公馬不閹割。”
或許是對大黑馬的好奇終於找到了答案,達溪長儒的話也多了起來:“兒馬子就是頭馬,被閹割後的馬或許就跟宮裡的太監一樣有了自卑,所以完全聽命於雄壯的兒馬子。兒馬子很兇悍,敢對狼群發動攻擊,就算是半人高的大狼也不敢靠近兒馬子,那樣只會被它踢破了肚皮。”
達溪長儒的話讓李閒多了幾分自豪和驕傲。
他撫摸著大黑馬的馬鬃:“怪不得你看起來這麼臭屁,原來是個純爺們。”
“那得給你好好想個名字了,有根怎麼樣?”
大黑馬撅起一路碎雪塵煙,打著響鼻表示著自己的抗議。
“叫烏龍騅吧。”
朝求歌難得主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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