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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牆有耳,你以為你有幾條舌頭,夠毓王殿下割的?”
那潘佑安聞言心下一抖,下意識地朝門窗的方向看了看,連個人影都沒瞧見,回過神頓時又惱羞成怒,覺著自己被耍了,狠狠瞪向溫瀛。
雖然溫瀛這話也沒說錯,毓王殿下連伯府嫡子的舌頭都敢割,他這種小人物,敢隨意議論毓王殿下的私事,真傳進那位耳朵裡,只怕有沒有命活都難說。
饒是如此,潘佑安卻愈發心有不忿,他知道溫瀛根本不是好意提醒,不過是故意看他笑話罷了。
溫瀛再沒理他,無論他再說什麼,都只當做耳邊風,坐在書案前,心無旁騖地看書。
潘佑安摔摔打打一陣,見溫瀛不給反應,氣得摔門而去。
屋子裡徹底安靜下來,溫瀛將手中書本翻過一頁,沒了那些吵嚷聲,心思反而散漫起來,不經意地一抬眼,就見窗外涼風正卷著枯黃落葉,衰颯而下,一派蕭條之景。
怔怔看了半晌,溫瀛閉了閉眼,平靜如死水一般的心緒已不再起一絲波瀾。
潘佑安罵罵咧咧地出了國子監,還在放假期間,他待不住,想去外頭找樂子。
若非家裡人執意要他明年繼續考,他早回鄉去了,他一富商之子,從小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在這京城達官貴人遍地的地方,卻只能裝孫子與人搖尾乞憐,如何能不憋屈。
前頭倒是投了一位伯府公子的眼緣,滿以為即便仕途上幫不上忙,日後家中生意有了伯府做靠山,自能做得更大,說不得還能混上個皇商的名頭,結果便宜被人佔了,什麼好處沒撈著,就被人給踢了,他還敢怒不敢言。
所以他愈是妒恨溫瀛,溫瀛有什麼?也就長得好些、學問好些,可這些東西在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人眼裡,又算得什麼?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被毓王殿下看上,就眼睛長到天上去,結果還不是一樣落得個被厭棄的下場?
可那小子如今都被趕出王府了,竟還敢在他面前嘚瑟,憑什麼!
潘佑安越想越不痛快,直到在國子監的后街被人攔下。
他是個有眼色的,一見攔著他的人雖是家丁小廝打扮,但那衣裳料子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廝用得起的,眼珠子一轉,臉上當下堆起了笑。
來人將他領去附近的勾欄院裡,沈興曜懷裡摟著個美姬正酒酣情熱,見到他進來,隨手一指,示意他坐。
潘佑安自然認得這位是衛國公世子,從前在國子監裡遠遠瞧見過,但沒打過交道,後來這人被國子監除名,就再沒見過了,沒想到叫自己來的人竟是他。
酒過三巡後,沈興曜噴著酒氣用力拍潘佑安的肩膀:“這事若是辦成了,你和你家裡,大好前程自是少不了你們的。”
潘佑安心頭火熱:“世子爺此話當真?”
沈興曜喝高了,有些口無遮攔:“自然是真的,這還能誆你不成,哪怕本世子說了不算,上頭那位可是一言九鼎!”
轉日清早,凌祈宴又一次被傳召進宮,這回叫他去的人是皇帝。
昨日他離宮之後,沈氏去皇帝那裡哭訴了一頓,倒沒張口就數落凌祈宴的不是,而是請罪,說她自己無能,沒有教好這個長子,才養出了他這種目中無人,不敬長輩、不恤幼弟的跋扈個性。
話是這麼說,誰還聽不出沈氏這話裡含沙射影之意,畢竟凌祈宴是由太后教養長大的,她這話分明就是在譏諷太后沒教好人,皇帝知道歸知道,但因當年之事,始終對他的這位皇后懷著一份愧疚,沒有說她什麼,還好言好語安慰她一番,再召了凌祈宴進宮訓斥。
凌祈宴早知如此,跪在地上聽他父皇劈頭蓋臉地斥責,無論皇帝說什麼都不回嘴,隨便他怎麼罵。
皇帝對凌祈宴可謂失望至極,這個兒子佔著皇嫡長子的名頭,卻是個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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