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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等等都早已經不是人樣，更像是妖獸的各個部位。
“咦！另一道身影有點熟悉啊。”林凡偷偷看著。
只是有點迷茫，暫時還沒有想起，那人到底是誰。
“哼，我育九元，會騙你不成？”那散發著驚人威勢的人，開口了。
林凡驚聞這名字，陡然想起。
禁上天帝育九元。
曾經柳若塵擁有一個強大恐怖的孩童，就是這傢伙的傑作。
林凡想起來，倒是沒想到會遇到這傢伙，兩人是有仇的。
當然，他對那傢伙的仇恨不是很大。
可人家應該很記恨他。
“雖然不知道另外一個傢伙是誰，但絕對不是好人，兩個壞人聚集在一起，那絕對是要搞壞事。”林凡豎起耳朵，瞧瞧的聽著。
不知道為何。
他有點罪惡感。
彷彿是在聽人家八卦，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是怪怪的，還讓人有那麼點小興奮。
“瑪德，我不會有偷窺的欲癖好吧。”
時間過的很快。
育九元從頭到尾，波動都不大，但那人不人，獸不獸的傢伙，波動很大，有高有低，一時平靜，一時不平靜。
“九獸？”
“祭獻融合？”
林凡聽的斷斷續續，有的聲音不是很清楚，但有的聲音也很清晰。
他就側著臉，豎著耳朵聽。
“機淵，這特麼的是機淵？”
倒是聽到有用的訊息，那不人不鬼的傢伙，竟然是日照宗的機淵。
這傢伙怎麼會跟育九元搞到一起。
他對育九元也不熟悉，也就知道，反正不是好鳥。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林凡沒想明白，到底經歷了何等慘烈的事情，才能變成這般。
反正，他對天發誓，這不能怪他，機淵變成這模樣，跟他一毛錢都沒有。
這種感覺，就像是罵了人家，最後人家受不住這氣，要去跳樓。
“繼續聽聽。”
林凡繼續豎著耳朵，瞧瞧的聽著。
通道已經開啟。
育九元身為主宰強者，真要找自己報仇，大不了來炎華宗就是。
怎麼會跟機淵混在一起。
那顯然就是有目的，而且目標不一定就是自己。
哪怕域外界融合，源祖域大多數宗門都團結在一起，日照宗依舊賊心不死，還想死灰復燃。
“咦！聲音怎麼越來越清晰了。”
林凡側著臉，豎著耳朵，發現聲音越來越清晰，就跟在耳邊傳來似的。
他微微回頭，餘光看到兩道身影站在他面前。
表情變的極其豐富，還有些尷尬。
“哎呀，嚇我一跳，發現了就說聲，沒點動靜，嚇唬人呢啊，還有我沒偷你們說話，我是路過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要祭獻什麼。”林凡拍著胸口，差點被嚇出自閉症。
氣氛有點壓抑。
林凡主動揮著手，“嗨！兩位好久不見。”
“我見過你？”育九元皺眉，完全忘記對方是誰。
林凡眨著眼，這話就有點傷人了，感覺好像就是將自己忘記，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啊。
“是你。”
狠辣低沉的聲音傳來。
機淵的腦袋類似狗的腦袋，前嘴凸出，兩排利齒交叉凸出，鋒芒，散發著寒氣。
他是不會忘記林凡的，這傢伙對日照宗帶來了不可磨滅的羞辱。
林凡暫時不想跟機淵說話，而是看向育九元，“你真不記得我了？還是說你生我氣，不想跟我相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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