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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選擇？”林凡問道。
而在遠方，藤帝已經懵了，這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到底想幹嘛啊。
真月盯著林凡，很想說，徒兒，為師難受啊。
這問題，讓他如何回答？
“你問別人倒是厲害，那我問你，如果是你宗門弟子被……”真月也向林凡詢問這個問題，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傻眼了。
林凡舉著手，搶先開口，“如果今後我宗弟子被人抓住，要求我自殺，我對天發誓，絕對會毫不猶豫自殺，放棄自我，保護師弟師妹們，如是謊言，化為灰灰。”
真月呆滯了，這特麼的也回答的太果斷了吧。
而且竟然還發誓，甚至還真的是。
“哇！”
炎華宗弟子們忍不住的哭出聲。
“師兄竟然會為我們自殺，太感動了。”
“嗚嗚嗚……”
頓時，周圍的弟子們一個個哭訴起來。
他們沒想到在師兄心目中，竟然會是如此的重要。
“各位師弟師妹們，都安撫好自己的情緒，不要激動，師兄為了你們，就算是自殺也絕對毫不猶豫的，你們都是師兄心裡最重要的人。”林凡朝著弟子們壓了壓手，讓他們淡定，不要太激動。
“師兄，我們怎麼能平靜的下來，你都能為我們這樣，我們真的太感動了，生是師兄的人，死是師兄的鬼，這輩子就沒後悔成為師兄的師弟。”
弟子們感動的哭花了臉。
能不感動嘛。
他們就想問問，這世間還有哪個宗門，能有這樣的師兄啊。
能夠成為師兄的師弟師妹，簡直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林凡有點頭疼了，沒想到隨便說個問題，就讓師弟師妹們如此感動，他也是感嘆的很啊。
此時，他看向真月。
“怎麼樣，你會如何選擇？”
真月看著林凡，沒有說話，沉默了許久，他看著真一緩緩的開口，“我……”
“我不會讓我老師為難，不能繼續追尋刀道，會讓我老師很難過，我會自殺，讓老師為我報仇。”真一搶先喊道，隨後看向真月，“老師，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忘記我。”
嗚嗚……
感性的師妹們，聽到這番話，又再次哭了起來。
而林凡則是一步踏出，張開手，朝著真月抓來。
“真月，你找到了一個好徒弟，但你不是一個好師傅，就由我來讓你看看，你所為追尋的刀道，最後又是什麼模樣。”
砰！
林凡一掌將真月鎮壓在地面，心中默唸。
“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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