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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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見“耿德昌”三個字就是神色一凜,打量了兩眼楊蓁:“你所言為真?”
“自然為真。”楊蓁取出穿宮腰牌遞上去,“此為徐大人之物,勞您交予徐大人,告訴他,我確有重大案情要向他稟報。”
校尉見了白玉牌子再也不敢怠慢,說了句:“你在此候著。”就折進了門裡。
遠處的趙槐見到楊蓁兩句話就勞動了校尉老爺替她通傳,對楊蓁昨夜那番話的最後一絲疑慮也都打消了,心裡愈加恐慌。
沒過多會兒校尉返回,叫了楊蓁進去。趙槐怕得要命,又不敢撇下她溜走,只好縮在大門對過的牆角等待。
今年年初時,北方戎狄大舉進犯遼東,耿德昌時任遼東經略,駐守寧遠城,因覺無力守城,就未請聖旨,擅自撤兵回了山海關,丟下關外兩座重鎮、數十萬百姓任由戎狄屠戮踐踏。
皇帝龍顏大怒,下旨將其下獄查辦。
廠公何智恆因收到耿德昌託人送來的賄賂,發覺此事恐怕另有牽連,就扣押了代為行賄的人嚴加審訊,從而牽扯出多名涉嫌受賄徇私的高官予以治罪,其中就包括那個被傳說被徐顯煬割了喉骨的柳湘。
本來何智恆與徐顯煬都覺得此案還有可深挖,無奈朝中大臣紛紛上奏,以“牽連過甚,人心驚惶,恐為小人所用”等說辭為由,促請聖上及早結案,不再深究。皇帝為求朝綱平穩,也就下令結案。
耿德昌已於上個月被斬首示眾,並傳首九邊,家產罰沒充公。
依國朝律例,非謀逆投敵等重罪,不會判妻女沒入教坊司。
耿德昌棄地喪師已是死罪,行賄上官意圖脫罪更是罪加一等,若非如此,妻女也不至於受此重罰。耿妻自丈夫入獄時便一病不起,很快過世,送入教坊司的也便僅有耿小姐一人。
迄今為止,耿德昌與柳湘等人是廠衛最後挖出的幾個涇陽黨人,人一死了,線索盡斷。再想重新摸查朝中隱藏的奸黨餘孽,可就不容易了。
那些老大人一心求穩也有其道理,原先與涇陽黨人有過交情的朝臣也不一定為奸黨效命,甚至從前真做過奸黨成員的人如今也可能已然脫離,這些都不能作為憑證供廠衛緝捕審查。對奸黨餘孽的追查就此陷入停滯。
打蛇不死,必受其害,聽著外間詆譭廠衛的謠言愈演愈烈,徐顯煬恨不得一早將那些居心叵測之徒一網打盡,是以近一個月以來,他翻閱卷宗,暗中查訪,力求再從耿德昌一案中尋得疑點繼續追查,卻都一無所獲。
這樣時候陡然聽說有人將“重大案情”送上門,他怎可能置之不理?
徐顯煬對隨身物件從不上心,穿宮牌子丟了根本想不起何時丟的。反正皇城各門的禁軍也都隸屬錦衣衛管轄,沒一個人不認得他,牌子丟了也不影響他出入。
他也就早將這牌子拋諸腦後了。沒想到丟了都一個月竟又找了回來,送回它的人還是——
“是你?”
見到楊蓁,即使心裡再怎樣清楚不可能,徐顯煬最先冒出的念頭還是:她要來報那一“抱”之仇。
畢竟那是他有生以來做過的唯一一件“虧心事”,雖說是無意的。
“見過徐大人,”楊蓁駐足廳中,向坐於案後的徐顯煬福了一禮,開門見山道,“大人也知,我本是待選入宮的宮女,想不到昨日半夜忽有幾人闖入院子,強行將我帶離,送至教坊司。等在那裡的一位少年公子穿著華貴,不知是何來頭。他以我與嬸嬸的性命相要挾,叫我頂替耿德昌之女留在教坊司,之後就揚長而去。我知道大人您近日一直忙於審查耿德昌的同黨,便來向您報知此事,想必查出那主使換人的案犯,對大人將會有所臂助。”
徐顯煬早知自己在外有著煞神之名,見她一個嬌怯怯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竟能侃侃而談,毫不怯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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