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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槐在北鎮撫司大門外心驚膽戰地蹲了近半個時辰,最後等來的不是楊蓁,而是抓他的校尉。

留在教坊司的段梁也在上了個茅廁的工夫,就被兩個便裝壯漢闖進門來堵了嘴綁了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揪出了教坊司,帶回北鎮撫司刑房。

要說錦衣衛北鎮撫司最拿手的絕活,莫過於抓人和逼供這兩項了。

“諸位老爺饒命,小人雖是鬼迷心竅收了那位公子爺的銀子替他接人,卻實不知人家是何來歷。京師裡到處藏……藏龍臥虎的,隨便一個大人的汗毛就比小人的腰粗,人家不說,小人也不敢問吶……”

趙槐剛一被綁上刑椅,就迫不及待地一通招供,待得看見校尉們亮出各種刑具,他就只剩發抖哭號的份了。與他一牆之隔的段梁也是如出一轍。

等校尉拿刑具朝他們身上一比劃,兩人就很默契地雙雙昏死過去。

專司逼供的錦衣衛早都練就了眼力,是裝孫子還是真孫子,人家看得出來。這倆小子顯然是一嚇就尿褲子的貨,而且對照他們的供詞也全無二致,並無疑點,可以斷定其所言為真。

徐顯煬將李祥與卓志欣叫到了自己的值房,聽了手下報過來的供詞,他朝那兩人問:“你們以為如何?”

卓志欣道:“這事說不定只是哪家的公子哥與耿小姐有私情才做的而已,查清楚了也不見得能有多大效用。”

“那不見得,”李祥將頭一搖,“能與耿德昌的女兒生出私情的人,也必然與耿家過從甚密,很可能就是奸黨。再說,咱們也可以學他們借題發揮啊,即使查清僅是兒女私情,咱們也可以說他們結黨營私。”

卓志欣看了看徐顯煬:“顯煬可是一向主張真憑實據的,外間本就傳說咱們廠衛屈打成招,甚至是偽造供詞。咱們又怎能學他們借題發揮,無中生有?”

徐顯煬抱著雙臂坐靠在桌案邊沿,嘆口氣道:“眼下這兩個樂工吐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就只能指望那小丫頭回去教坊司後,能釣出些蛛絲馬跡。反正咱們如今毫無頭緒,若去捕風捉影地亂抓人,只能給對手編排廠衛罪狀的機會。我也沒指望真能釣上大魚,只不過死馬當活馬醫,查出一點算一點吧。”

卓志欣道:“可如此一來,豈不是苦了那姑娘?好人家的女孩誰願意淪落到教坊司去,說不定都等不到梳攏接客,就先被那些無良樂戶糟蹋了。咱們總不能把整個教坊司的樂戶都像這倆小子一樣,抓來揍上一頓吧?”

李祥笑道:“志欣的菩薩心腸又犯了。去選宮女的都是窮苦人家的女孩,到了教坊司有吃有喝,也不見得多委屈了她。再說教坊司又不是勾欄院,送去那裡的女孩又不一定接客。”

卓志欣不滿地瞥他一眼:“你也看出那姑娘模樣生得好,若是換做你是奉鑾,你會不安排她去接客賺銀子?”

“哎你可別咒我去當綠帽的頭兒啊。”

“你看說你這麼一句你都聽不得,人家一個良家子落到那種地方,又如何忍得?”

徐顯煬聽著兩人爭論,一言不發。

她不是窮人家的女孩,而是出身官宦之家,論起來與他們還是一派,淪落得家境貧寒,充選宮女,已然算得可憐了,如今還要受這無妄之災。

倘若為了替他查案,真害得她淪為風塵女子,他將來又能如何補償她呢?

他忽然抬頭問:“你們誰認得教坊司裡的人,能給她一點關照?”

李祥和卓志欣一齊停了爭論,又一齊忙不迭地分辯:“我可從不曾與那地界有過沾染!”

徐顯煬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到底他倆不過是市井無賴當上了錦衣衛的差,又不是什麼書香門第,至於對個教坊司就這麼談虎色變嗎?

再說他們三個人,李祥有媳婦,卓志欣訂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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