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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菊給我帶上來!!”老夫人沉聲道,臉上盡是不悅的神情。
老夫人身邊的婆子立即將躲在後麵人群中的小菊帶到人前。
“老夫人小菊帶到。”婆子將小菊往前推了推恭敬道。
“恩,小菊我來問你,聽冬梅說你曾聽見過春風房裡有別的動靜可是真的?”老夫人面色看不出喜怒的朝小菊問道。
“回……回,老夫人。奴婢,奴婢確實有聽見過。”小菊一邊說,還一邊驚恐的看著春風,那樣子像是十分懼怕春風。
不知道的還以為春風對她做了什麼狠毒事呢!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聽見了什麼?”春風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眼睛微眯的朝小菊道。
“小,小姐,奴婢,奴婢不能對老夫人說假話,還請小姐原諒奴婢。”丫鬟小菊也不說到底聽見了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求春風原諒。
那動作,那言語都讓人充滿想象,好像春風真的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還不讓人說。
“我在問你到底聽見了什麼?你這樣顧左右而言他,是不是可以證明你在說謊呢?”春風冷笑,她竟不知自己院子裡什麼時候出了這樣吃裡扒外的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裡是國公府,小菊也是國公府裡的人,要是幫了她才算是吃裡扒外吧。
真是可笑,寄人籬下便是如此,此刻春風更加堅定了的自己要努力掙錢,早日搬出去的想法。
“小姐,奴婢只是想求得小姐原諒,並沒有說謊,那日奴婢確實曾在小姐房裡廊下聽見屋裡有動靜,奴婢瞧著屋裡燈光透出來的影子,好像是個男子。
請老夫人大小姐明鑑,奴婢絕對不敢有一絲謊話。”
小菊身子一傾,直接跪倒在地,一臉哀慼的朝老夫人說道。
“是嗎?那你可記得是何日何時?”春風依舊淡定如松問道。
“是……就是春風小姐你發病的前一天夜裡。”小菊垂下頭小聲道,語氣裡好似有對春風的無限愧意。
“你確定?你一個小丫鬟半夜不睡覺,跑到我房門外做什麼?難不成是有人指使你專門來聽我的牆角?”春風眼裡迸發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沒,沒有,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想起小姐夜裡有時睡不安穩,想要幫您燃一支安神香,卻不想突然撞見……”
小菊聽見春風的問話也不緊張,眼睛轉了轉,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
“哼,那安神香我早已不用多日了,你不知道嗎?再說我房裡的是向來都是由翠竹打理的,何時輪到你一個三等丫頭操心了?”
春風的話句句有聲,說的都是有理有據。小菊竟是一時無法反駁。
“春風小姐,小菊也只是關心你,不小心才撞破了你的好事,還請你饒過她吧!”
一旁的冬梅突然跪著爬到春風面前,可憐巴巴的祈求道。
“夠了!”老夫人用力的一拍桌子,怒道:“小菊你可有看清小姐屋裡到底是什麼人?若是今日不將此事說清楚,等待你和冬梅的是什麼你們可知道?”
“奴婢,奴婢……”
“老夫人,老夫人……”
就在小菊準備說話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出管家的高聲呼喚。
“什麼事啊,能讓你慌張成這樣?”老夫人神色不悅的道。
不過楚管家到底是府裡的老人,在何家這麼多年了,老夫人也是要給些面子的。
儘管心中不悅,但還是沒說什麼重話。
“老夫人,老夫人,貴客來了,老爺說讓您帶著幾位小姐去前廳見客呢!”
楚管家邁著有些急促而吃力的步伐跑到老夫人面前,微微喘了喘氣,平復了一下才滿臉喜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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