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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
兩個聒噪的聲音,從左耳朵進,從右耳朵也進,鑽過來鑽過去,終於把何漱衣弄醒了。
身子又酸又麻的,雙腿還有腫脹的感覺,露宿郊外果然睡的很疲憊。好在謝珩抱著她,她勉強有個枕頭,倒比靠著樹舒服也暖和多了。
面前有三張臉圍著他們倆,其中的兩張臉掛著曖昧的笑,第三張臉板著、還皺眉。很明顯前者是謝天謝地,後者是溫茗。
一瞅見何漱衣和謝珩醒過來了,謝天就逮著機會調侃兩人:“國師大人可真是迫不及待,昨晚上被我們打斷了好事還不甘心,揹著我們又揩油來了。國師大人,注意禮教、禮教啊!”
“是啊是啊,部分禮教還是值得遵守的。”謝地應和。
何漱衣懶得跟這兩個拉皮條的抬槓,她離開謝珩的懷抱,緩緩的站起身,接著就習慣性的整理了一下面紗和長髮,樣子從容嫻靜極了。
謝珩也只是給了兩人鋒利的一眼,便不再理,往四周看了看,竟看見遠處有幾個趕屍的老司,搖著銅鈴,嘴裡唸唸有詞的趕著河灘上那些女屍。
看來是溫茗他們把老趕屍匠找好了,趕著女屍去義莊,途中遠遠的看到他倆,就趕忙過來喚醒。
“阿梨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呢?”溫茗搖著羽扇,儘量心平氣和的笑問。
何漱衣不語,往一旁走去,算是預設。
兩個人走開了一段距離後,溫茗壓低了聲音詢問:“阿梨姑娘,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身子痠麻,腳上有點腫。”
這些只是沒睡好的正常結果,並不是溫茗想要的答案。他說的又具體了一些:“我是想要知道,阿梨姑娘除了精神不足,還有沒有別的感覺?比如說,身體變得陰冷了,或者是變得沉重了,知覺也有所衰退。”
“你說的這些是屍體吧。”何漱衣冷冷瞥了眼溫茗。
陰冷、還知覺衰退,這不就是變死人麼?
溫茗忙抱著扇子作揖,“失禮了,總之,阿梨姑娘的意思就是否認這些感覺?”
“是。”何漱衣錯身而過,朝著謝珩他們走去。
她已經給了溫茗答案了,便不想再跟他說這些奇怪的話。縱然她容易好奇,但比起國師府的種種邪乎,她更在意龍山縣這些落花洞女的死亡□□。
“阿梨姑娘阿梨姑娘!”謝天見何漱衣回來了,連忙刺探訊息,“溫茗都問你什麼了?”
“你去問他吧。”
“不不,你就告訴我們吧,就費你三滴口水而已!”謝天又露出那天生奸詐的笑。
何漱衣淡淡道:“溫茗先生問我有沒有不舒服。”
“咦?溫茗先生為什麼要問這個?”謝地眨巴眨巴眼睛。
謝天卻恍然大悟,拍著腿罵道:“這溫茗想到啥地方去了?阿梨姑娘跟國師大人昨晚又沒那啥……咋會不舒服呢?”
謝珩的臉色陡然黑如鍋底。
何漱衣自行往趕屍匠那邊走去了,只覺得,跟謝天說出口的話相比,溫茗起碼還在說人話。
當然謝天很快就被教訓了——溫茗又貼了他一張符,他怎麼也撕不下來,一路撕到了義莊……
今早的義莊好熱鬧,門口堆了好幾個僕從,院子裡站了幾十個差役。縣令小姐的棺材被放在正中央,永晝站在左邊,桃夭站在右邊,棺材的前面撲著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婦人。
“夜兒!我苦命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啊!你死了讓為孃的怎麼活啊!”
婦人撲在了棺材上,一個勁的敲著棺材,敲著敲著,大概是棺材面板太滑了,她滑落在地上,又爬起來歇斯底里的衝到棺材上,對著裡頭的縣令小姐又哭又喊。
“夜兒!我苦命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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