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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桐瞧著舒令嘉喝了口茶,稍稍安心,這才轉過頭來,重新把被他打斷的話題續上:「幾位爭執不下,都是氣宗內部的事情,外人也實在不好多言。不過蔣師弟突然提到了林越,那麼景某倒是有些話想說——我認為林越之死十分蹊蹺。」
他說到這裡,有意頓了頓,將周圍的人瞧了一圈,這才續道:「諸位不覺得他的情況與蔣長老有些相像嗎?當初林越也是從來沒有什麼惡疾,不過是在比鬥過程中受了一些輕傷,然而沒過多久,就在運氣療傷的時候走火入魔而死,甚至毫無搶救餘地,十分突然。現在蔣長老又是這樣。」
「這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如果是意外,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巧合嗎?但如果是人為,又會是何人有這樣的心機本事,目的在何?」
景非桐道:「所以我現在甚至懷疑,會不會是這試劍大會上根本就混入了什麼歹人,處心積慮,想要對各派的重要人物進行謀害。」
景非桐這番話的水平很高,一下子就把氣宗內部的事情攤到了此地每一個人的頭上,危害也放大了數倍,讓之前一些本打算看熱鬧的人也忍不住自危起來,生怕下一個離奇死亡的人就是自己。
這可比舒令嘉跟蔣長老之間的那點矛盾重要多了,大家紛紛把注意力從舒令嘉身上轉開,有人已經忍不住說道:「景殿主目光如炬,直指核心,說的很有道理。卻不知對於此事,您可有良策?」
景非桐目帶深思:「歸一派的人……應該也很想要給林道友一個公道吧。」
舒令嘉介面道:「林越出事之後,我也一直心中存疑,只是之前要準備比試,暫時沒有抽出空閒來。眼下他的屍體正在南澤山中儲存,我已經同歸一派的人說好了,本來想過一會就去檢視,沒想到又被蔣長老叫了過來。」
他看了看景非桐:「既然景殿主也提出來了,我看不如就把歸一派的人請到這裡來,咱們都一一查個清楚吧。」
何子濯點了點頭道:「既然存疑,那理當如此,也算給大家一個交代。」
姜橈本來在旁邊看著好戲,這時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林越已經死了好幾天,這期間不乏有人將此事怪到舒令嘉頭上,舒令嘉都是毫無反應,怎會突然想到要檢視對方的屍身?
而且歸一派和凌霄派的矛盾這樣深,竟然還答應了他。
這很明顯就是有備而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姜橈不禁道:「事情還需要一件一件處理。眼下蔣長老之事尚未分說明白,想必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也未得安穩,貿然將別派弟子的屍身運來,而且還是跟咱們有過爭執的門派,會不會不大尊重?」
他這話是說給蔣恪聽的,希望他也能夠出言反對,但是這時候何子濯和景非桐都已經開口說話了,蔣恪就算再是滿腔悲憤,也不敢跟他們兩人叫板,因此沒有吭聲。
景非桐淡淡地說道:「姜橈,我方才說,兩人之死或有關聯,要一併查驗,你沒聽見麼?」
姜橈心中一涼,不由自主地便收了聲。
很快,戚光雅便帶著幾個人,一同將林越的屍身抬了過來,看見舒令嘉的時候,他還沒好氣地說道:「我等了你半天,怎麼又要跑這邊來了?」
舒令嘉道:「凌霄派的蔣長老也出事了。」
戚光雅方才就瞧見蔣長老在榻上躺著,聽了這話才知道人居然已經不在了,也不由吃了一驚:「怎會如此?」
舒令嘉道:「我今日跟蔣長老只說了幾句話,具體情況也不大清楚。但同林越交鋒良久,我也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或許可以查到真正害死他的人。」
姜橈聞言,心臟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本來以為這件事都過去了,沒想到舊帳還可以這樣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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