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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花箋那般張狂的話,花寒鋒本能的是要出言反擊的,但被白銀落阻止了,他們三個人之中,一個對花箋素來就有成見,一個過分的痴迷,所以最清醒明白的依舊還是白銀落。
花箋確實不再是初見時的花箋了,初見時的花箋眼中是沒有恨意的,儘管冷淡,終有暖意。而前面這個花箋,眼中恨意濃烈,她那僅剩的暖意也被正被那恨意吞噬,大約要不了多久那僅剩的暖意便要消失了吧。
看著笑意正濃的花箋,白銀落忽而也不知為何的悲從心中而來,這個花箋身上必然是藏著一段痛苦不堪的過往吧?
之前因為那段過往沒有甦醒,便一切如常,現下甦醒,自然便要將她受的冤屈和怨恨還回去,白銀落雖然有些理解花箋的做法和打算,但現下卻不能認同。
若是她女兒不在黎山,她恨不得也插上一腳,可現下情況不同,所以即便能理解,卻也不能認同了。
這世間,唯情難破,她自詡是個瀟灑之人,但是遇見枯吟空之後她便折了羽翼,被困情網之中。
枯吟空是她的情劫,她的女兒亦是。
“如此,多謝花箋姑娘為我們開路,開路之恩今生難報,唯等來生,必然償還。”白銀落道,說著她上前兩步,竟向花箋行了後輩對長輩的叩首之禮。
既是為了賠罪,亦是為了謝意。
她與花箋的交易之事出爾反爾,而花漾若是她女兒,她大約會因為自己女兒的緣故站在花箋的對立面,這是她的罪。
花箋沒有因為她的出爾反爾而殺她,最後還不知何故的將這禁地的陣法破了,放他們出這禁地,這是她的謝。
她這般的對花箋叩首,實屬合情合理。
見白銀落如此,花寒鋒撇過了頭,他突然又開始覺得自己似乎過激了,他都沒有問清楚緣由便那般去指責花箋,這也確實不大應該。
說句不好聽的,他其實並沒有什麼權利指責花箋,因為花箋會有今日這般,他也是有責任的。
若非是他,花箋怎麼會墜入終戚,不會墜入終戚她也就自然還是那個雖然冰冷,卻終歸留有溫情的花箋。
寶丘抵著頭,手指摩挲著手中的佩玉,不知所措中也生了幾分對花箋上午悵然。
花箋姑娘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是花箋姑娘對她真的沒了半點情意,那麼就不會將這佩玉交到她手中,不會為她安排後路。
大約花箋姑娘是想讓她安心的離開黎山,才會說出那些話吧,只不過花箋姑娘說話向來不會修飾,與其說不需要她了,倒不如說是花箋沒有辦法再用她了。
有些事白銀落可以看得清楚明白,反而是她,一葉障目,思不周全。
大約是將花寒鋒對花漾的真情看在眼裡,所以白銀落起身離開這禁地之時,也將花寒鋒帶上了。
“你也走吧,既然同她的交易不成,那就只能由你自己去了。”看著寶丘深陷迷惘的模樣,花箋開口道,“我們已然兩清,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了。”
“可是......”
“萬事小心便是。”
寶丘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花箋打斷,寶丘若是再不走,她也不能知曉,屆時她還能不能還有現在這樣的理智。
見花箋如此,寶丘也不再多言,隨著白銀落和花寒鋒之後,也離開了終戚。
花箋姑娘讓她離開,是為了她好,既然這般,那麼她還是不要辜負花箋姑娘的好意了吧。
待白銀落幾人出了整個終戚之後,整個黎山電閃雷鳴,狂風驟雨如颶,黎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靜和憂慮之中。
上合殿中央措金身的一隻手臂突然斷裂,落於地上,摔地粉碎,只不過此時,黎山眾弟子都詫異於禁地的陣法被破,無人對此事生出多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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