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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無論婚前婚後,我都給足了你自由,因為你在意這個。哪怕生女兒,也是你同意的了。生了就要養,你不可以拿她來要挾我。”
“我要的自由,並不妨礙我們的婚姻基礎,你要的自由呢?”姚婧反問,“移情別戀是自由嗎?”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移情別戀。”
“喻文卿,你還當我是那個傻不啦嘰的小女孩?”姚婧想,如果當年不是你和陽少君背地裡搞的那些動作,我又怎會在“雲聲”最艱難時分手出國,把這種“共度時艱”的機會拱手讓給別人。
雖然後來複合了,但他們心中都明白,分開的兩年造就一條冰冷的裂縫,他們不再是兩小無猜的關係,但他們假裝從未分開過,私下裡也從來不提那兩年,就像他們從來不提那個在瑞典失去的孩子。
這種表面平靜溫馨的幸福,已經讓姚婧很失望。她感覺喻文卿在以工作繁忙為藉口,在她面前慢慢建起一道隱形的牆。她還來不及把這牆衝破,陽少君又來了。她都快要發狂了。她寧可聽到喻文卿和他某個美女下屬之間的桃色緋聞,也不願意陽少君再次站在喻文卿的心房前,輕叩房門。
“我們倆的朋友圈裡,哪個人不知道,陽少君就是你的紅顏知己。她酒莊搞的酒會,哪次你沒去捧場?”
每每聽到紅顏知己四個字,姚婧都覺得有人在剜她的心。身處藝術圈,她太瞭解這四個字的含義和分量。婚姻看似一座城堡,有效禁止外人進入。但在更瞭解、更懂得配偶這件事上,婚內的人不比婚外的人,多出一點優勢。
果然,只要一說到他和陽少君之間是否真有感情,喻文卿便擺出拒絕交談的姿態。“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無話可講。”他抬腿走兩步,丟下最後一句話,“下次,還是換個話題吧。”
喻文卿的背影在樓梯口消失,姚婧哭了,豆大的淚從眼眶掉落,她只想,他會這樣拒絕陽少君嗎?周文菲看得心間一慌,慌忙起身:“我去追他。”她跑到樓梯中間,喻文卿已在樓下門口,她趕緊喊一聲:“喻哥哥。”
喻文卿轉身:“怎麼啦。”
“婧姐哭了。”周文菲欲言又止,“你……哄哄她呀。”
錯愕又難過的表情在喻文卿臉上轉瞬即逝。他抬頭望著周文菲,他倆都回憶起了相同的一幕。
“知道了。”喻文卿倒退著出了門。
從前他們吵架互不理人的時候,許妙沒少當他們的傳聲筒,姚靜會指使她:“去你喻哥哥家一趟,看他在幹嘛。”一開始許妙還不理解:“婧姐,你打他手機啊。”
“不打,你去看看。”
許妙就在暢園和海園之間一趟趟地跑。有次姚婧還哭著寫了分手的紙條,要她送到海園去。喻文卿看了就生氣,把紙條揉成團,往垃圾桶一扔:“隨她。”然後開了音響,聽勁爆的搖滾樂。
許妙想自己就這樣回去,姚婧肯定還會讓她來,便說:“她都哭了,你哄哄她唄。”
喻文卿躺在床上,根本不理她,於是她湊到他耳邊去:“你哄……。”
才剛說兩個字,喻文卿就打哆嗦。他怕癢,翻身過來,兩隻手捧著許妙的臉頰。圓嘟嘟的笑臉都被他的手掌壓變形了,小女孩像個鼓嘴的金魚,還在艱難地張嘴說:“哄……她唄。”
她的模樣太滑稽,喻文卿哈哈大笑,突然間也就不生氣了,抽屜裡翻出錢包,拉著許妙的胳膊就跑:“走,帶你們打遊戲去。”
所以這句“你哄哄她呀”似乎是從遙遠的過去飄來的,讓喻文卿有剎那的錯覺,好像樓上的姚婧還是二十歲。他的心立馬就涼了一截,因為他無比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已經三十一歲。就連當初勸和的小女孩,都已經長大成人。
他和姚婧還在吵吵鬧鬧。
回到車內,喻文卿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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