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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男生高出一點點,遠達不到她的標準。在她的標準裡,有且只有一個人。
有時候她能感覺到喻文卿的眼光落在她的發上,慢慢移動,到鎖骨,到胸前,藏著她看不透的意思。等她一轉頭,他又急忙把目光收回去,好像怕她知道——他在看她。
他是不好意思麼?可喻文卿從來沒不好意思過。
周文菲覺得還是以前那種明晃晃寫著“我就看你了,你剜我啊”的眼神好理解。
還有,不止遮掩眼神,他從c市回來後,突然地停止了所有親密的動作。
在聖誕節那天,他們真的像一對談情說愛的情侶。他帶著她在眾人面前出現,他牽她手,給她買薑餅屋,幫她戴聖誕髮箍。他摟她入懷,驅趕寒風。
坦白講,喻文卿真要對她做什麼,她情願的,不是一時的感動,到現在她都情願。知道不應該;知道等婧姐回來,會被罵死;她也情願的。
可是沒想到喻文卿手伸得快,縮得更快。也許成年人都這樣,想一件事都能很快想通,不會像她這樣鑽牛角尖。
為此悵惘之際,髮絲又感受到細微的撫摸,周文菲身子一僵。快半個月了,她好懷念他的觸碰。她像只小貓安靜地靠在椅背上,任他的手指在髮間遊走。
“妙妙。”
“嗯。”周文菲垂著眼眸,應答一聲。
“等你有喜歡的男生時,你要告訴我。”
周文菲心中突然有了委屈:“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不是我親哥哥。”
喻文卿的手停在她耳邊:“我怕你被人欺負。”
“喜歡誰就會被人欺負?”周文菲賭氣說,“我誰都不喜歡。我才不談戀愛,我也不結婚,我和我媽媽過,”然而想到周玉霞肯定會天天嘮叨“女孩子就是要結婚生子才有家”這類話,眼淚“吧嗒”掉下來,“大不了一個人過,和你們誰都不來往。”
淚珠直接沉入喻文卿的心底。他懂得的,一個少女對著心儀的人說要孤老一生,是她的真實意思,但也不是。
熟悉西方藝術史的姚婧曾經和他說過羅曼蒂克的起源:是騎士階層和貴婦人之間明知結局無望、卻無法停止的愛。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個詞的意義。
喻文卿張開雙臂摟住周文菲。
周文菲趴在他肩窩,聞到熟悉的古龍水味道,情不自禁哭出聲來。
她知道他有和她完全不搭界的事業和生活。姚婧他都不陪了,更不可能有多餘的時間留給她。她努力融入大學生活,她參加社團、兼職掙錢,把自己弄得沒有一分鐘閒下來。她還努力說服自己,要多和別的男生交往,要多去看看別人的優點。
她看到了,那又怎樣?
這無法開口的愛,仍舊日夜在她心口徘徊,折磨著她。哪怕她現在可以靠在他懷裡痛哭,也無法在他猶豫後退時表明她的心意。
喻文卿從未有過的語塞,他甚至連勸周文菲不哭了都做不到。她是他所見過的最堅強也最溫柔的女孩,如果她想哭,那便是到了該哭的時候。
那個人渣來時,她都沒這麼哭過。
等哭聲停了,周文菲仍趴在他肩膀上,睜開眼看他下巴冒出來的點點胡茬,伸手去觸碰。
喻文卿這才說:“你想怎樣都可以。”
周文菲頭抬起來,看著他正臉。喻文卿接著說:“你想和誰談戀愛,結不結婚,以後和誰過,都隨你。”
周文菲幽幽地說:“你不管我?”
“不,我說的是隨你,不是隨便你,你有這樣的自由。”
“要是我找一個大我很多的男人,你也隨我?”
“嗯。”喻文卿低頭,他竟然不敢看她的臉。哭過的眼眶泛著紅,配上幽怨痴纏的眼神,像是要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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