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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鋒芒。

「從現在開始，你們只需要嚴密監視北斗、安西，以及京師的異動即可。另外，讓張雀每三個時辰報告一次北庭都護軍的位置。」

王沖沉聲道。

「是，王爺！」

程三元沉聲道。

「報！」

說時遲那時快，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是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不過眨眼的時間，一名王沖身邊的近身侍衛腳步匆匆，走了進來：

「王爺，剛剛收到一封信箋，是從宮中送來的，訊息的序列極高，按照軍中的規矩，這封信只有大人才能拆閱！」

那名侍衛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前託，高舉著一封信箋，那一剎那，旁邊的陳三元瞥了一眼，看到信箋正面三個巨大的火印，頓時微微變了臉色。

序列！

這是王沖發明的，專門用來標記訊息等級的系統，序列越高，則越機密越重要，能夠翻閱的人就越少，而信封的正面有三個火印，這在整個體系中表示最高的序列級別。換句話說，這封信是由寫信的人送來，並且直呈給王沖看的，就連張雀都沒有查閱的資格。

程三元跟隨王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最高階別的信箋。

同一時間，王沖也看到了信箋，他的五指一張，唰，下一刻，那名侍衛手中的信箋立即破空而出，有如利箭一般落入王沖的掌中。

「是楊釗的信！」

王沖只是看了一眼，立即辨認了出來，信箋上面有著王沖熟悉的記號，這是王沖和楊釗約定的特別聯絡方式，而且只有在極其重要的事情中才會使用。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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