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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輕笑道,“好。”
第二日天不亮,蕭元敬便起身先去禮部點卯,然後隨著各州郡的太守們一起候在宸陽宮門前,等候新帝傳召。
新帝登基時曾下令,因先帝還未發喪,暫不早朝,每日闢一個時辰於宸陽宮中議事,有事啟奏的官員,將摺子寫好交給秉筆太監,莫耽誤他為先帝守靈。
蕭元敬等了兩刻鐘,便有位清秀大監過來傳召,神態很是恭敬,讓他有些受寵若驚,“田大伴不必如此客氣。”
流安知道這位是那蕭氏女的父親,以陛下先前對她的不同尋常來看,他認為她未來說不定有大造化,是不會輕易得罪蕭元敬的,加上他本身也不是性格倨傲目中無人之人,更不會在面子功夫這類小事上在朝廷命官面前拿喬,便含笑不說話。
年輕的少年皇帝端坐御案在九龍寶座上,頭戴五彩九旒冠冕,身著玄色九龍袞服,用青玉佩帶束腰,修長的身量有些清減,原本合身而制的袞服穿在身上顯得有些寬大了。
傅彥行手中拿著禮部商議草擬出的諡號在選,聽見蕭元敬行完跪拜禮方道,“愛卿平身。”他思忖半晌,拿起硃筆在“明仁”二字上劃了勾,才將摺子放下,居高臨下打量殿前之人。
想起這兩個月裡雲衛們調查到的些細枝末節,他其實心中有很多問題想問,但等今日真的見了蕭元敬,才發現又沒什麼好問的。
蕭元敬一直靜靜躬身站著,帝王不說話,也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他不禁有些忐忑,先前進殿的同僚們只說陛下就隨意問兩個問題便放人去梓宮前弔唁了,怎麼到他這裡陛下卻一句話也不說?
他心中閃過萬千念頭,低垂著的面上卻半點不敢顯露,約過了一盞茶時間,方聽帝王聲音低沉說道,“退下吧。”
蕭元敬在心中輕舒一口氣,行完禮從宸陽宮中退出來,面上已薄汗涔涔。
流安瞧得分明,在心中嘆道,陛下這威嚴,果然是盛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流安:陛下今日在蕭大人面前擺足了架子,就不怕追妻火葬場嗎?
蕭元敬:呵呵,我以後給你好臉色我就不姓蕭。
傅彥行:朕惶恐!
第26章 朝堂
寧平二十六年臘月十一,先帝發喪,告宗廟,諡號明仁。
皇三子傅彥徇自請前往皇陵,為先帝皇帝守陵一年。
卯時,哀鼓鳴,東華門開,皇室官府傾巢而出,六十四位引幡人高舉萬民旗傘在前開道,接著是大行皇帝的滷薄儀仗隊,手舉各種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樣的紙紮或綢緞製作的“燒活”,浩浩蕩蕩,十分威風。
身體強健八字相宜的扛夫,身穿孝服,每班一百二十八人,分三班輪流抬送將梓宮送往皇陵。棺木後面是三皇子車駕,全副武裝的御林軍,皇親國戚、文武百官、傅氏宗室的隊伍、車轎連綿不斷。
在送葬行列中,還夾有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和喇嘛,他們身著法衣,手執法器,不斷地吹奏、誦經,為大行皇帝陛下開道。
整個送葬隊伍長達十幾裡,沿途百姓遇之皆大拜慟哭。
今日天難得放晴,晴空一碧如洗,驕陽烈烈,目送著皇朝上一任帝王被緩緩抬入皇陵,結束他或英武或勤勉的一生。
也迎接著新時代的到來。
傅彥行站在皇庭城牆上,待送葬長龍那最後一點白消失不見,才收回視線,將目光落在高樓林立,鱗次櫛比的金陵城。
他身後是身披蓑服的傅彥徹,眼角有微紅溼意,手垂在身側,微微攥緊。那個位子他也肖想多年,想要登位的慾望在兩年前父皇讓兄長總覽朝政由他輔佐時達到極致。
父皇彌留之際,冊立傅彥行為太子,他心中亦是憤懣,這兩年他自問經他手的政事做的不比傅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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