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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敬沉聲道,“我不敢確定是不是跟那邊有關,”他在京中這些時間也聽過決明大師的批言,先皇下葬那日也遠遠地看到了太皇太后一眼,腕上的確帶了佛珠,他將那日的事說完,又道,“也許真是巧合。”
“不管是不是巧合,”蕭老夫人一臉肅容,眼中是精明的光在閃耀,“你安心去任上,宣寧侯府的事母親會注意著。忍了她這麼些年,夠了。”
蕭元敬心頭一熱,“辛苦娘了。”
“母子之間,說這些做什麼。”蕭老夫人想起往事,嘆氣道,“這些年避她忍她讓她,難為你們一家子了。”
第27章 成長
風微起,吹得枝頭紅梅搖曳,香風送遠。漣歌坐在留梓亭裡,身上裹著雪白的貂裘斗篷,露出巴掌大的小臉,如水的大眼睛專注地盯著手中的長杆——她讓人將亭外的冰面鑿了個洞,正在釣魚。
亭內燃著炭火,厚厚的帷幔將熱氣留在亭裡,被風一吹,熱氣散了些,寒氣滲進來,有些冷。漣歌動動腳,蒔蘿意會,將銀絲碳投進盆裡,頓時熱氣又湧上來。
青蓮巷雖未處鬧市,但能聽見四起的鞭炮聲,天色越暗,越是密集。漣歌歇了玩耍的心思,將魚竿收起,又往鑿開的冰洞裡扔了一把魚食,起身往回走。
出了雲亭月榭碰上蕭洵,瞧見她那古怪的魚鉤,他道,“你這鉤子怎麼是直的,學姜太公?”
漣歌搖搖頭,將魚竿遞給侍女,過去挽他胳膊,嬌嬌道,“打發時間罷了。今兒都除夕了,也不知道爹爹回不回來。”
兄妹兩人邊說邊走,都心中有數,如今河上結了冰,水路不好走,陸路又不安全,知曉父親是回不來,這個年大約要三個人過了。
蕭洵想起之前的事,道,“阮縣令差人過來請,說去他府上吃年夜飯。”
漣歌聽了直皺眉,“哪有在旁人家裡過年的道理。”
她嘴巴撅起,可愛的緊,蕭洵也不逗他了,心想是這麼個道理,道,“他是見父親不在濮陽,想著照應一下我們,只總當成客氣的說辭便是,娘拒絕了。”
提起阮縣令,漣歌不由得想起阮明玉來,問道,“他們邀請了幾家?”
這話問得奇怪,蕭洵不知其中彎繞,道,“只我們一家啊。”
沒有請霍家,那就沒有阮明玉什麼事,漣歌想了想,什麼都不說,“好歹是國喪,咱們還是少點熱鬧事好。”
不妨她能說出這樣一番話,蕭洵倒有些驚訝,揉揉她毛茸茸的腦袋,道,“眠眠也開始懂事了。”
“我一直很懂啊。”漣歌吐舌。
先帝新喪,百日未滿,年夜飯也不敢太豐盛,母子三人貼了窗花和福字,又放了鞭炮就算過年。
入冬以後蕭洵就帶著一個營的隊伍去巡視大楚和匈奴的交界地,至今未歸。霍璇也忙得腳不沾地,前些日子寫信給漣歌說她父親終於又允她和旁人一道訓練了,她夢想著有一天能做個女將軍,連下雪也每日去城北大營點卯。
蕭元敬回濮陽後連續召集濮陽各地方官開了半月的會,後又整日帶著蕭洵忙前顧後,林氏和長史夫人忙著去禮佛還願……所有人都有事做,好像只有漣歌一個閒人。
覺得自己快被這些人比下去了,她便整日整日的鑽研醫術,啃完一本複雜的醫書,醫學理論又精進不少。
蕭洵撞見過幾次,打趣道,“若不是不讓你去開店坐診,恐怕你現在都成女華佗了吧?”
漣歌笑道,“下次生病了你來找我,治不好不要錢。”
蕭洵被氣黑了臉,抬手就給她一個腦瓜崩,“咒哥哥呢。”
等到冬去春來,暖風醉百花淳,人們脫下厚重的冬裝,換上輕薄的春衫的時候,漣歌也十三歲了。
未及笄的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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