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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所顧忌,拍拍那個小盒子,道, “你拆開看看!我好奇的緊。”
她問過兄長那裡頭是什麼,他卻不說,害她好奇了一路。
漣歌將盒子開啟,一堆玉珏橫臥在錦布中,拿起才發現是一個羊脂玉製的九連環,玉珏相碰間發出清脆的叮噹響聲,好似芙蓉泣露香蘭笑。
玉是好玉,通體瑩潤,無一絲雜質,握在手中能感受到暖意,一看就是價值不菲之物。可是……漣歌十分不解,問霍璇,“你哥什麼意思?”
這玩意兒貴重是貴重,可她拿著是要開發智力用還是做收藏用?
霍璇早在她開啟盒子時就滿頭黑線,覺得自家兄長這禮送得也太不走心了,忍不住吐槽,“他果然對女兒家的喜好一竅不通。”
漣歌亦有此感,笑道,“我現在十分同情阮明玉了,倘若她真的成了你嫂嫂,往後面對這樣不解風情的人,餘生該多無趣啊。”
霍璇直接,送了她全套笑紅顏的話本,道,“當然不可能只有這些,眠眠,我也想不出送什麼精緻的玩意兒,便只有一句話,往後你的書我都包了。無論是雜記還是小說,抑或什麼秘籍孤本,但凡你想看的,只管告訴我,無論多珍貴,我都想法子給你弄來。”
她沒有那麼多花哨的法子要來討漣歌關心,但對待最好的朋友,她願意拿出最真的心和最赤忱的心意,一個承諾,就是一輩子。
但對漣歌而言,這樣就夠了。
她讓蒔花將霍家兄妹的禮拿進寢間放好,和霍璇到院子裡去等候其他客人來。
傅彥行散朝以後將帝師兼內閣大臣黃鴻之留在宸陽宮商量春闈之事,因三月未開春闈,黃鴻之提出將會試推遲到八月去。
“陛下,學子不易,若今年會試停辦,那些舉全家之力上京的寒門學子又當如何度過下一個三年?”黃鴻之是上任春闈主考官,很是知道寒門學子的不易,許多讀書人是面前便來金陵半工半讀等候參加春闈的,對於這些人來說,又如何能再蹉跎三年。
傅彥行沉聲道,“便依你的意思辦吧。”
如今朝局新舊交替,需要新鮮血液,他亦是不願錯過人才。
君臣二人交流了一個時辰,方才初步敲定八月會試的諸多事宜,只待黃鴻之回去草擬成奏章,於明日早朝時正式提出來。
傅彥行回到承安宮,卻見妹妹華昭公主傅昕妙已經在承安宮中等著了。
傅昕妙穿著妃紫色煙霞錦緞宮裝,行走間裙襬微蕩,像一朵鮮豔的牡丹花,打著旋兒躥出來,“臣妹給皇帝哥哥請安。”
他們一母同胞,雖然親厚,但他自小不愛與異性相處,就算是面對母親和妹妹,雖心中關切,面上卻不顯,一天到晚冷冰冰的。且現在做了皇帝,天威更甚,傅昕妙是有些怕他的。
今日難得主動來找他,傅彥行有些詫異,覷眼看她,“不在安壽宮陪著母后,來我這做何?”
自打先皇故去,何太后便甚少出宮門,傅昕妙擔憂她,過完年就搬到安壽宮去陪著了。
傅昕妙咬咬唇,怯怯的,抬眼見兄長專注地看著自己,終鼓起勇氣道,“明日上巳節,窈姐姐邀我出宮去玩。”
傅彥行道,“這等小事兒,不用問我。你是長公主,只要帶夠人,保證安全,自然想去哪就去哪。”
傅昕妙膽子很小,往常這些事都是母后給她拿主意,這幾天母后忙著為父皇抄經,她只能來問兄長。聽他允了,臉上露出分明的笑意,嘴角漾出酒窩,十分可愛,“是,哥哥。”
傅昕妙走後,傅彥行問流安,“今日初幾了?”
流安恭敬道,“回陛下,初八了。”今年三月上旬的巳日在初九,他以為陛下也起了出宮的興致,便多回了句,“現下宮外頭春意正好,陛下要出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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