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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抓著蕭洵的袖子不放,明顯是有些暈船。
得在江上再行三五日,她沒有侍女在身邊,蕭洵便臨時僱了個婦人照顧她起居。那婦人原就是住江邊的,懂得怎樣解暈船,用松脂煮了湯給她喝了兩次,漣歌睡了一天,第二日已不再頭暈,早早地便起來去船頭看風景。
四月天裡江上不很熱,江風拂面,溫柔地像母親的手,輕拍小兒的背,風聲嗚咽,是母親最溫柔的呢喃。
漣歌站在船頭,面上掛著盈盈的笑意,身姿輕俏,雙眸亮得將晨間霧都照薄了幾分。
不遠處的三樓客房裡,窗戶被從裡面推開,伸出一雙手來。乾淨的,素白的,精緻的手,指節分明,修長有力。腕上裹著的衣袖,是一截華美的黑色廣袖,迎著晨曦泛起淡淡的金。
第30章 將遇
春色流沔的清晨,江面上薄霧冥冥,大船自兩岸山崖間急急轉出,載著一船夢幻的霞光破霧而行,船頭破開清澈晶瑩的水面,在寧靜的晨光裡快速前進,使人心中蕩起層層漣漪。
傅毓站窗邊,將視線從遠山、近水上緩緩掠過,眼中是深沉濃郁的黑,泛著點冰涼的冷。
最後落在船頭那個嫩綠色的身影上。
蕭洵起身後慣例去看漣歌,她房間裡空無一人,出來才發現自家妹妹連斗篷也沒穿就在船頭上吹風,身後站著的是那位僱來的婦人。
蕭洵拿了斗篷將她裹住,方道,“頭不暈了嗎?還敢這樣吹風。”
漣歌甚少坐船,不過每回往來金陵濮陽之時會坐一坐,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指著不遠處一群白鳥,笑道,“哥,你看。”
是一群出來覓食的江鷗,繞著江面飛啊飛的,待瞅準時機收了翅膀,一群矯健的白撲稜稜扎進水裡,攪起水花四濺,再猛地鑽出來,多數長喙上都叼了魚。剩下那些一無所獲的,拍打著身上的水珠,又全神貫注尋找獵物去了。
那樣子根本像是在尋死,奮不顧身,又向死而生。
蕭洵常出門做事,這樣的情景見得多了,不覺得新奇,但見妹妹一臉興味,也不好煞風景,喚長淮拿來軟凳,陪著她吹了好一會兒風。
待旭日高升,陽光明媚起來,兄妹倆才回艙內去用飯。
他們乘坐的是的渡江的大船,上下三層,像個客棧一樣,二樓三樓是客房,一樓是吃飯休息用的大堂。
時辰不早了,用飯的人多,大堂裡魚龍混雜,什麼三教九流都有,蕭洵怕漣歌被人衝撞到,命長淮將飯食帶上,陪著她回了房間。
船上菜式簡單,燒了各種口味的魚,都是清一色寡淡味道。漣歌是愛吃魚的,但還有些暈船,聞著魚腥味不大舒坦,只用了幾口便放下筷子。
蕭洵僱的婦人姓李,是這船主的家的長工,見她瘦瘦的,又吃的少,便道,“姑娘還是多吃些,還有兩天才能下船呢。”
她雖然熱情,但平時不很聒噪,又是好心,像家中陳嬤嬤,漣歌並不討厭她,柔柔道,“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啊。”李姑家中也有女兒,最見不得小姑娘食不下咽了,質樸的臉上盡是擔憂,過了一會兒方道,“要不小婦人去借廚房給您燒個菜?”
到底不是自家下人,漣歌不想麻煩,蕭洵卻聽進去了,掏出銀子給她,“勞煩。”
先前就收了五兩銀子了,她怎好意思再要,笑著推拒,“不要錢,之前公子給的夠多了。”
蕭洵道,“拿著吧,廚房那邊也是要打點的。”
出門在外,哪有不費銀錢的地方。
陳姑不再推辭,接過銀子快步下樓,再回來的時候端了盅瓦罐,並一小盤酸菜。
還是魚,水煮魚。將魚肉片成薄片,將頭尾和魚骨切成塊,用少許鹽、黃酒醃漬,再用蛋清攪拌了,醃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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