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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門口的屏風隱約看見傅彥行正跪坐在矮榻上,她走進門去,由流安關上門。
蒔蘿滿臉警惕,亦是不肯離開,和流安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傅彥行正在煮茶,聽見響動,抬頭看了漣歌一眼,“坐。”
漣歌惦記著要下雨了,本想著快些診完脈能趁雨落之前回府,可他一派悠閒自在的樣子,她又不好催促,也就從善如流,耐著性子坐他對面。
傅彥行不說話,手中動作不停。他的雙手如他人一樣好看,乾淨修長,骨節分明,連指甲修剪的弧度都一樣齊整,提起水壺時微微用力,隱約可見手背上的青色經脈……
這是一雙能掌天下權,懂經天緯地的手。
此刻翻弄手中的水壺,卻像坐鎮營中號令三軍一樣用沸水將一壺茶反覆沖泡三次,然後倒在了一旁的盂裡,直到第四次,他才往青瓷茶杯裡倒入茶湯,將其中一杯推到漣歌面前,右手掌心朝上,做了個“請”的手勢。
若是流安在,他一定會驚訝得合不攏嘴:殿下竟然親自給人泡茶喝!!!
漣歌視線落在他掌心,肌膚光滑紋理分明,小指上有塊陰影,似是一條細長的疤,還未看清,他已收回手。
她並不知道面前這杯茶有多珍貴,見他倒來倒去甚至有些嫌棄。待茶水溫度低些,才端起來抿了一口。她不口渴,亦不是為喝茶而來。
“好茶。”縱然不好茶,她也由衷讚歎這杯茶的好滋味,不是她以往喝過的任何一種,入口時是淡淡的苦澀,進喉後卻回味甘甜。
“此乃楓露白茶。”楓露是雲衛們於日出之前那一刻間採集的,自然珍貴,不過這些他不打算說給她聽。
見他一副要與自己討論茶道的模樣,漣歌有些愕然,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她便問,“何為白茶?”
“白茶其條敷闡,其葉瑩薄,乃崖林之間,偶然生出,非人力所致。有者不過四五家,生者不過一二株,製茶時未經揉捻,故茶色不易浸出,須沸水沖泡三四次,經歷一刻時,茶湯方能泛色。入口生澀,待細細品味,進喉回甘。”
“聽起來十分珍貴。”漣歌怡然,等他說下文。
“茶之所以珍貴,乃在於有人識茶。”傅彥行丟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將自己的那杯喝的乾乾淨淨,起身走到一邊,“診脈吧。”
漣歌不懂這人怎麼話題能轉變得那麼快,忙開啟醫藥箱,將脈枕拿出墊到他腕下。
“公子體內的餘毒殘留的越來越少了……”診來診去也只有這一句說的。
“是麼……”傅彥行早知如此,臉湧上不解,“可我這幾日總覺得有些胸悶。”
胸悶並不是那毒的症狀,但也可大可小,漣歌好看的眉蹙起,怕他是有什麼別的併發症,忙執了他另一隻手放在脈枕上,用瑩白纖細的手指摸著脈細細診了一刻鐘,除了覺得他的脈搏跳的比自己快些,一無所獲。
漣歌低著頭,纖長的眼睫微顫,越想越覺得疑惑,又擔心他是中了旁的暗算,憂心不已,“小女診不出……公子回去可讓程大夫再為您診脈。”
“罷了,”傅彥行不動聲色收回手腕,斂去心神,“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感覺,只覺得並不像是中毒。”
漣歌輕笑,“或許是天氣太熱的緣故,等再過幾日便能舒服些了。”
他未再接話,漣歌想起霍青,便試著說,“其實小女在府中很安全,霍侍衛不必如此辛苦。”
傅彥行搖頭,“現在你的命很重要。”
漣歌當然懂他的意思,一時也無話可說,只是想起此行的第二個目的,便道,“公子,五日後便是中秋了……”未料她話還未說完,便被他打斷,“你想反悔?”傅彥行眸色疏離,有些不快。
“不是,”漣歌急忙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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