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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過後,兒臣再不能像今日這般親近您了。”他往前走動兩步,嚇得以為自己被發現的傅彥徇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
但傅彥徹只是用長針挑了挑油燈裡的燈芯,過後便跪在地上。
嫋嫋而起的輕煙模糊了眼前這一方空間界限,讓傅彥徇有些分不清,這裡到底是現實,還是夢中。
當夜無風,天寂幡止,白燭上的火光卻閃爍飄忽,彷彿隨時會熄滅一般。
“父皇,您選擇了皇兄,我不怪您。”沉默良久,傅彥徇都快要僵硬著睡著在梓宮旁了,卻聽傅彥徹道,“但總有一日,兒臣會自己證明,我才是您最好的選擇。”
原本以為到了今日他會有很多話、很多話,想說給他心中的驕傲聽。
他自小到大想引起父皇重視所做過的一切可笑而又赤忱一片的事。
以及後來他為了能成為儲君,設下的謀策。他的算計、他的構陷、甚至為了除掉他的親兄長還默許魏堯給傅彥行下毒。
但當他真正站在這楠木棺槨之前,那些話語彷彿卡在喉中,咽不下、卻也說不出。他忽然不敢說下去,哪怕棺中之人聽不見,他也不敢說。
心中的不甘和恐懼,只能化作一聲嘆息隨著吹拂而來的微風飄散,散入那一片沉沉黑夜,散入那皇天后土,散入那一片白茫茫的雪裡世界,再被飄雪埋葬,不復痕跡。
直到屬於傅彥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徹底消散,傅彥徇才敢小心翼翼從梓宮後爬出。
他在供桌上找到了方才新點上的三支檀香,星火已經燃過一半。傅彥徹跪過的蒲團上還有餘溫,他伸出手去摸了摸,思考著方才聽到的話,心裡不知是該悲慟還是驚駭。
他雖說未涉及過朝政,但生在皇家,對政權傾軋並非全無感覺,自然是聽懂了傅彥徹的話。可兩位都是兄長,傅彥徇只願自己聽不懂,便在先帝下葬後自請去忻州守陵。
直到月前傅彥徹被派去錦城,他才知自己不能再裝聾作啞。
在傅彥徇心中,兩位兄長各有各的好,但長兄為嫡長子,繼位本就是名正言順,天命所歸。如今又已登基為帝,傅彥徹無論做什麼,都是謀逆。
血脈至親,他不想看他走到那一步。
傅彥行神色淡淡,眼中清明,“此事朕自有分寸。”
傅彥徇心裡知道二哥是鬥不過大哥的,便問,“倘若二哥真的做下錯事,皇兄待如何?”
重華殿內明珠熒熒,兄弟二人相距不過數尺,影子落在地上被揉成一團。
片刻,傅彥行低沉和緩的嗓音在殿內響起,“你放心,不會有那一日的。”
得了傅彥行近似保證的話,傅彥徇心中稍安。
他倉促回京,中途食宿從簡,如今回到這皇家別苑,自然不肯再虧待自己,便命人傳了膳,和兄長把酒言歡。
推杯助盞間,他又想起方才的事,便斟酌著開口,“皇兄已經登基一年,為何還不立後。”
傅彥行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冷淡道,“朕的事,你莫操心。”
他這樣的態度令傅彥徇心中生異樣,擔心真被他猜中,扯出個笑來,“皇兄的事,既是國事,也是家事,臣弟不過是關心你嘛。”
傅彥行皺眉,“你若想為朕分憂,過完年便去吏部領份差事去。”
傅彥徇心中叫苦,但為了勸解兄長,便硬著頭皮應下。他喝下一杯酒,膽子大了兩分,索性道,“皇兄,其實,要臣弟說,陰陽調和,才是正統。”
傅彥行瞥他一眼,不知他又在胡言亂語什麼,便沒理他。
傅彥徇給自己鼓鼓勁,又道,“真的。皇兄,這世間,男子還是得配女子才好,女子又香又軟又滑,還能綿延子嗣。而男子呢,就算長了一張好看的臉,那也不能和女子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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