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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彥行察覺出不對,冷冷的眼風掃過去,冷笑,“你在忻州一年,就得出這麼個結論?”
傅彥徇大呼冤枉,苦著個臉,尋思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不怕把皇兄得罪的更厲害,便直接挑明,“方才那個小少年,臣弟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皇兄對他可不一般。皇兄,聽臣弟一言,您是一國之君,切莫誤入歧途啊……就算他長得再招人,您……不該斷的不能斷啊。”
他越說越離譜,傅彥行怒極反笑,“朕竟不知,你小小年紀,竟懂這麼多。”
說罷,用冷得凍成冰渣子的眼睛看了傅彥徇一眼,起身出了重華殿。
待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殿外了,傅彥徇才想起最開始想說的事,一下站起身追了出去——
“皇兄,臣弟是想和你說,我真的覺得那個少年長的眼熟,我見過他的畫像……”
漣歌回到蕭府,果然聽蕭漣漪道蕭老夫人晨起後不見了她十分生氣,若不是王氏攔著,她甚至要穿上誥命服進宮去找太后娘娘了。
漣歌又是心疼又是自責,便連忙去了福壽居。
蕭老夫人將將睡完午覺,聽見年輕姑娘的腳步聲,以為是蕭漣漪來了,還未見人便道,“你近來跟著你母親學中饋也累了,不用日日往我這裡跑。”
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掀起簾子探進來,喚了聲,“祖母,是我呀。”
驚喜自蕭老夫人眼中綻開,剎那間她又板著個臉,轉過頭去,“昨夜一聲不吭就走,今日還回來做什麼?”
“孫女兒不是留了書信嗎?”漣歌走過去抱住老祖母的手臂,撒嬌道,“昨夜公主積了食,太后娘娘才連夜召孫女兒進宮去啊。”
她自不會說自己是得了兄長受傷的信才走的,便只好撒謊。
好在屋內不甚明亮,未給人瞧見她閃爍的眼神。
蕭老夫人不是不明事理,只是不想她與皇室中人有過多牽扯,心中酸楚也不能對她明說,只好化作一聲長嘆,“祖母時日不多了啊,捨不得你離開我身邊。”
漣歌一下紅了眼眶,“再過一個月,等爹爹和孃親回金陵來,孫女兒就回來陪您,哪裡也不去。”
蕭老夫人這才露出抹笑意,像個孩子似的伸出手指曲起,“拉鉤。”
漣歌伸出右手去勾她的,卻被瞧見不妥,蕭老夫人眼尖,去拿她的左手,見包著紗布心疼不已,“眠眠,你這手怎麼了?”
她第一反應便是是不是孫女兒被宮裡哪個貴人責罰了,十分擔憂。
漣歌解釋道,“是中午的時候我自個兒摔的。”
蕭老夫人以為她說的走路摔的,便蹙著眉道,“宮人裡頭就沒有憊懶之人,路上乾淨得連塊小石子都沒有,你怎會摔?”
“不是的祖母,是孫女兒瞧見梅林裡梅花開得好,想摘兩枝,才會摔到的。”怕她不信,將望舒搬出來,“不信你問望舒?”
望舒跟著漣歌回蕭府那日,蕭老夫人是十分不喜歡她的,因擔憂她是璟陽宮或宣寧侯那邊的探子,故而對她十分冷淡。但接觸下來發現並不是,且是個十分沉靜妥帖的性子,這才真正接納她。
見望舒也點頭,蕭老夫人才安下心,拉著漣歌的手不停地吹,“祖母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聽了她這話,漣歌不知怎地想起傅彥行下午也是這樣執著她的手,如觸電般將手收回。
蕭老夫人不疑有他,以為她是疼了,將人攬進懷中去安慰。
但今日也只是短暫的相會,用罷晚飯後,漣歌還是得回宮。
王氏忍不住說了句,“眠眠,你若是想捎信回來,也可去尋你大哥。”
蕭洺任羽林郎,屬於皇帝親衛,可漣歌長住宸陽宮,竟一次也沒見過他,尚不知是何緣故。
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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