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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背脊直直挺著,腦中卻不斷閃現魏太妃的古怪神色,以及她問自己話時在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光。
這不是蕭元敬第一次單獨面聖。
四年多以前,他任濮陽太守的第一屆期滿,回京述職時便得了還是大皇子的傅彥行的接見。那次他遞了摺子請求在濮陽連任,傅彥行看了他那幾年的政績之後,對他的請求頗為不解,便親自去了禮部,和他有過簡單交談。
第二次便是去歲先帝駕崩,他回京弔唁。
這是第三次。
傅彥行命流安賜了坐。蕭元敬述職完畢,卻似乎感覺皇帝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令有些緊張。
傅彥行又問了他兩個問題,卻更像是閒聊,末了又問,“不知愛卿打算幾月裡回京,朕在大理寺為你留了個位置。”
這倒不是傅彥行想給未來老丈人開後門,而是他四年前便實打實的覺得蕭元敬足夠剛正,又懂變通,適合去大理寺。
原則上,過完正月,新任太守便要去濮陽接手他的工作,到三月底正式交接完畢。但實際來說,只要新太守能上手工作,原太守隨時可回京覆命。
蕭元敬恭敬答,“臣二月底再回。”
三月初九是漣歌的生日,傅彥行不意外他有此打算,命流安布好白玉棋盤,走下丹陛來,說道,“聽聞愛卿棋藝上佳,且陪朕手談一局。”
與人對弈,能快速瞭解一個人的心性,傅彥行肅著臉色,想從棋盤上得出解決未來老丈人的辦法。
他計算過時間,等他們下完一局將蕭元敬送走,正是漣歌到宸陽宮的時辰。
君臣二人正聚精會神,勤政殿的窗稜卻被輕敲了兩下,流安走過去開了窗,露出望舒焦急的臉,“姑娘在西宮被魏太妃罰跪了。”
流安心道壞了,不敢耽擱時間,忙去傅彥行身後耳語一陣。
蕭元敬便見本還和顏悅色的皇帝一下怒意滔天,果然聽他道,“愛卿先回府吧,朕有急事要處理,待下次有機會,咱們再繼續。”
望著皇帝匆匆神色,蕭元敬心下一凜,一種莫名的、特別不好的預感襲上全身。
傅彥行一路急行,待看清冷風中搖搖欲墜的纖細身影時,本就冷沉的臉色頓時如罩寒冰,快步走過去一腳將那因見了御駕白了臉色俯跪在地裡宮婢踹開。
漣歌瞧見他來了,心底繃緊的弦微微鬆開,露出抹如釋重負的笑意,傅彥行彎下腰將手遞過去。
“陛下,你終於來了。”她想借力站起來,但雙腿使不上勁兒,只覺眼前一暗,便一頭栽進他懷中。
傅彥行冷著臉將漣歌攔腰抱起,路過那宮婢身邊時看也不看她,只留下兩個冰冷的字眼,“杖斃。”
朦朧間漣歌感覺自己被輕柔地放入一個溫暖之地,膝蓋處的疼痛讓她蹙起眉,即刻有溫暖溼熱的溫度覆在額上,似乎想替她紓解,讓她覺得有點兒癢。
傅彥行愛憐地親親漣歌的額頭,安撫她小山似聚集的眉梢。他將小姑娘的下半身抬起,任由望舒為她脫掉溼漉漉的長褲。
冬日裡漣歌穿的有點多,厚厚的絨褲裹住她幼嫩的雙腿,望舒還欲繼續脫,卻聽傅彥行道,“用剪刀。”
她跪得久了,浸了雪水的中褲肯定已經貼到了她膝上的肉,若是直接剝開,她定會很疼。
捨不得。
望舒一瞬便明白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從漣歌大腿處將兩條庫管剪掉。
常年被遮掩在裙衫下的雙腿白嫩修長,膚如凝脂,但揭開破碎布料下的膝蓋卻是青紫一片,與旁處如雪似玉的肌膚相比,十分可怖。
傅彥行的臉,徹底黑了。
望舒取出藥膏欲為她抹上,卻被傅彥行止住,“去端些熱水來。”
他倒出玉露膏在手心搓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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