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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妹妹動了真心。
可他又由此想到了一個問題。
蕭洵跪到地上, 俯身下去,“陛下,您與眠眠走到今天這步,臣合該高興才是。但,請陛下恕臣一家欺君之罪。”
傅彥行已經明白他將要說什麼, 卻耐心性子聽他說下去,“臣的妹妹,並非臣的父母親生。”
其實漣歌的身世他也是這兩年才琢磨出來的,況且這事應該由蕭元敬來說才更合適,可事到如今,他先直面皇帝,便不得不說。
漣歌雖養在他父母名下,但真探究下去,身份卻是會被世俗不喜的私生之女,他們雖從不因這點而不疼愛她,可若被有心人查出,便會是她人生裡的汙點,而想要做皇后,豈能有這個汙點?
他說完以後心中忐忑,想著若陛下介意這個,那早知道比晚知道來得好。
現在知道,看在二人的情分上,至多是不娶她。而倘若是立後之後才知道這個,怕才會傷及二人根本。
傅彥行定了定,沒吱聲,略沉吟片刻才道,“此事,朕早就知道了。”
蕭洵怔了怔。
傅彥行讓他起身,方道,“自前年她入京,我便查過。蕭卿放心,我對她的心意,並非能被這些外物左右。”
“且朕尊重你們的意思,也尊重她,不會將這事透露給她知道的。只是目下宋淮遠已經現身了,他那邊,需得你父親去交涉才好。”
他雖說是君,可這事是蕭家和宋淮遠之間的私事,他不願置喙。
蕭洵一驚,“他不是死了嗎?”
傅彥行搖頭,“他並沒有死,如今已被我安置在了王恪麾下。況且,”他說道,“去歲上元節的事,便是他做的。”
蕭洵皺緊眉頭,十分不快。他並不清楚當年具體發生的事,但身為蕭家人,他本能的便對宋淮遠這個人感覺到厭惡。
傅彥行站起來,對他道,“你這一年多也辛苦了,早日回京吧。”
蕭洵一怔,“陛下不回去?”
傅彥行望著暗下來的夜色,他說,“長夜未盡,我還有要為之事。”
晉王再睜開眼睛,便見目之所及是一片焦黑潰敗之景,他一時想不起這是哪裡,只覺得手腳疼痛的厲害,想掙扎著起身都不能。
他俯趴在地,身形佝僂如同已死之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又聽見有“咯吱”的開門聲,然而肉體的疼痛和腹中的飢餓感並不能支撐他抬頭去看。
傅毓慢慢走過去,開口道,“晉王。”
他沒有再叫父王,只覺得此處骯髒,此人亦不配為父。
晉王掙扎著睜開眼睛,動了動嘴唇,他的舌,已經被拔掉,只能發出嗚咽之音。
“晉王,你前半生,說了太多違心的甜言蜜語,將你此生能說話的次數用盡了,往後便不必再說話了,舌頭我便替你拔了,免得再造口業,日後被打入拔舌地獄。”傅毓冷著臉,語氣十分平靜,“我過去的十幾年,一直在等著這一天,可是真的看你如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匍匐在我面前,我卻一點也沒有覺得暢快。只是覺得這一天來得似乎有些晚。”
雪水浸透地上人的衣衫,將他四肢處的傷口化成血水。傅毓蹲下身,捏著晉王的下頜往上一抬,手腕上乾淨雪白的衣袖與晉王臉上的血汙對比明顯,他笑了笑,說,“你猜,我要怎麼對你呢?”
晉王劇烈地掙扎,傅毓輕聲道,“放心,我不會殺你。”
他暴虐地掀開晉王方才闔上的右眼皮,道,“你看看,這裡是哪裡?認不出來嗎?這裡是春芒居啊。”
晉王眼底是死灰一般的蒼茫之色,僅存的意識在腦中滾了滾,才想起這是他第一位妻子居住過的庭院。十幾年前的那場大火過後,他嫌棄這裡,再也沒有踏進過,只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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