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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璧,你睡不睡?」沈瑜問她。
溫璧心中慌慌,連帶著聲音也跟著打顫兒,「阿璧不困,想等會兒再睡。」
她話音將將落下,便聽見裡室細細簌簌的衣料摩擦聲,而後便見沈瑜披了件白色外衣,敞著胸膛向她走來。
溫璧沒想到他會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她面前,眼下自是愣住,直盯盯地看著他漂亮的肌肉,無論如何也移不開目光,再次回過神來時,是他不輕不重地哼笑聲。
她呆愣愣地抬頭看他,眨巴著茫然的杏眸,微微張著唇「啊」了一聲。
沈瑜勾唇,鳳眸彎起,狹長眼尾俱是撩人風情,他向她靠近,低聲道:「啊什麼啊,你流鼻血了。」
溫璧聞言忙抬手去碰鼻尖,果然摸到殷紅血跡,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讓她別動,自己回了裡室尋了一方帕子,親手將血跡擦乾淨。
「怎麼流鼻血了?」他邊笑邊問她。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抬眼去看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冷不丁兒地直接看到他的身體激動的。
溫璧有些紅了臉,眼神飄忽卻就是不看他,支支吾吾半天才道:「約莫是……嗯……天氣太乾燥吧。」
「是嗎?」他低笑問她,聲線磨著她嬌嫩的耳朵。
這究竟是信了她,還是不信呢?
溫璧偷偷拿眼看他,卻被他抓了個正著,她捂著鼻子忙移開目光,「自然是的,殿下快去歇息吧。」
沈瑜站直腰身,燭光投落的光影包裹著她,「室內燃著燭火,本王睡不著。」
溫璧「哦」了一聲,有些不自在道:「阿璧怕睡覺時碰到殿下傷口。」
「上床」,他已熄滅外間的兩支蠟燭,使他的聲音也跟著模糊起來。
鼻血已止住,她睡在裡,背著身體面朝牆,整個人縮成一團,只佔著整張床的一小點兒。
奔波又驚嚇,溫璧說著不困不累,實則沾枕就睡,呼吸平順,睡得安穩。
夜色之中,男人起身,輕手輕腳替她舒展開腿腳,猶豫片刻,又輕輕將手臂環在她纖細的腰間,也不敢用力,生怕吵醒了她。
但只這樣,他已是十分滿足。
第二日清晨,溫璧醒來時沈瑜還未醒,當她揉著眼睛看到他橫在她腰上的手臂時,禁不住皺眉翻身捏住他的鼻子,氣鼓鼓道:「殿下將手拿開!」
他卻蹭了蹭她頸間,墨色長髮搭在她雪白脖頸,總有種難言的曖昧之色,他張著薄唇淺淺呼吸,開口時聲音沙啞,「再睡會兒。」
溫璧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軟了,她輕輕吞了口口水,忍著頸間的酥癢,還是要掀開他的手臂。
他怎麼能做這種逾矩之事?溫璧紅著臉恨恨地想,卻忘記二人乃是拜過天地的夫妻,如假包換。
忽聞沈瑜倒吸了口涼氣,她忙收回手,以為是扯到了他的傷口,乖順地不敢再動,只能委屈自己。
畢竟他是因為自己才受傷。
溫璧邊想著,眼皮子又跟著沉了下來,也不知沈瑜何時醒來,何時離開。
事實上,在她睡著之後,沈瑜就無睡意,起身梳洗,穿好衣裳,同霖渡一併去了當地獄中。
為防止被捉住的幾名死士自盡,沈瑜差人看顧了一整夜。
他又穿著身象牙白的衣袍,不染纖塵似的,可卻蹲下來,捏住其中一人下頜,指骨分明的手指微微泛白,他笑問那人:「你是哪裡人?」
死士無法掙脫,可也是閉口不答,只閉緊了雙眼等著去死。
沈瑜鬆了手,正要讓霖渡上刑具,卻一偏頭見那冷硬地面上有一明黃色劍穗。
同那日在福真酒館見到的,一模一樣。
他彎腰撿起,迎著那死士驚恐的眼神,紅唇白齒笑得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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