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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距離過近,使那股血腥味在她鼻息間變得十分濃鬱,他衣袍上未乾的血跡也蹭髒了她潔淨的衣裙。
有種將純潔的雲朵拽入汙泥中的莫名快感。
店中掌櫃的見兩人形容狼狽,正要開口大叫時,霖渡上前一步沉聲解釋道:「公子路上遇到劫匪,不慎受傷,還請掌櫃的莫見怪。」
「原是如此,那幾位樓上客房請」,掌櫃的道。
霖渡找來的郎中很快就到,察看了沈瑜背後的傷口後道:「傷口並不算深,無甚大礙,將這膏藥早晚各抹一次,不出七日便能好全了。」
溫璧卻是不信,一偏頭入目又是沈瑜蒼白的面孔,她面色遲疑,問那郎中:「你可看好了?他……他臉色那麼白……」
郎中依舊搖頭,「這位公子身體底子好……您若是不信,可再請位郎中來看。」
她只好點了點頭,道了聲勞煩。
霖渡同月喬隨著郎中去取藥,室內只餘溫璧與沈瑜兩人,她向掌櫃的要了熱水,要幫他擦拭傷口周圍的血跡。
奇怪,按照郎中說的,沈瑜這傷並不重,但他怎麼瞧起來如此脆弱?
溫璧端著熱水進了房,垂首將幹手巾打濕遞給他,「殿下擦一擦。」
「溫璧」,他看了眼手巾,復抬眸看她,「你覺得本王能擦到後背?」
她抿了抿唇,沉吟幾分,帶著幾分試探道:「那……阿璧幫您?」
他點頭,話音中挾裹著笑意,「勞煩。」
「不勞煩」,溫璧忙搖頭,「若不是因為阿璧,您也不會受傷。」
「還有點良心」,他輕輕嗤了一聲。
她咬著下唇,按捺住心中想揍他一頓的想法,慢慢抬手脫他衣裳。
溫璧有些緊張,暗暗吞了口口水,他也不嫌她慢,只看著她懶聲道:「溫璧,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她嗓音輕輕上揚,聽起來有些嬌氣。
「脫了人衣裳,就要對他負起責任」,他低笑道。
溫璧聞言一愣,捏緊了他衣裳布料,喃喃道:「阿璧未曾聽過。」
「那本王告訴你了」,沈瑜道,「你脫了本王衣裳,就要對本王負責。」
這人真是好不要臉。
溫璧掀了掀眼皮子,難得兇狠道:「阿璧可不是好人,殿下要失望了。」
面前人哼笑了一聲,修長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指尖冰涼觸感惹她稍稍心慌。
「你倒是敢」,他湊近,幾近面頰相貼,「惡人自有惡人來降。」
溫璧雙膝跪在地毯上,他捏著她下頜的力道稍重,使她掙脫不開,她神色疑惑,小聲嘟囔:「阿璧聽不懂您在說些什麼。」
他扯著蒼白的唇,「本王可比你壞多了。」
沈瑜話音將將落下,便鬆開了她的下頜,還未等她開口就沉聲道:「過來。」
溫璧起身,心跳隆隆,穩著心神脫掉他的衣裳。
精壯的肌理乾淨有力,面板雖白,但並不顯得女氣,上頭綴著大大小小的傷疤,有一道深而重,形容可怖。
她抿了抿唇,讓他轉過身替他擦身上的血跡,還是沒忍住道:「殿下身上傷疤這樣多,想來當時疼極了。」
「嗯」,他應了一聲,等她擦完了,他轉頭看著她,意味深長道:「最深的那條疤是在北地時留下的,那時差點沒了命,所幸遇見一位姑娘救了本王。」
沈瑜盯著溫璧看,卻發現她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初的事。
「那殿下可有給予那位女子賞賜?」溫璧問他。
「未曾」,他垂眸道,「只知道她的名字罷了。」
她心中有些不大舒服,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又忍不住問他:「若是殿下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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