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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番作為。」

「臣不敢當」，何晟揩了楷額頭上的汗。

「畫桃樓中的趙小蝶，是你什麼人？」沈瑜問他。

何晟先是一怔，再開口時聲音中挾裹著輕輕的顫抖，「臣不曾去過畫桃樓，也不識得趙小蝶。」

「不識得？」沈瑜輕輕挑眉，暗道此人著實同蘇相一黨人一個模樣，不見棺材不落淚，「趙小蝶可同本王說，你同她熟得很。」

「你藏在趙小蝶那裡的毒藥，就在本王別院中」，他繼續道，神色已全然冷了下來，「何晟，你好大的膽子。」

何晟忙起身跪下，向沈瑜不停磕頭，邊哭邊求道：「殿下，臣已知錯了，臣罪該萬死，做出這等事來！」

「你也知你罪該萬死」，沈瑜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你合該到閻王那裡同蒙冤而死的禮部尚書見一見。」

「臣知錯了！」何晟已淚流滿面，「臣再也不敢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求殿下饒了臣這一回！」

「本王可無法做主」，沈瑜掀唇一笑，眸色凜凜，「待回了京，你同地牢中人求饒吧。」

「清樂縣中賦稅沉重，你這個做父母官的，不知體恤百姓，使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他低聲道，「你說，你該不該死？」

「於福真酒館縱火，你說你該不該死？」

「殿下，是丞相大人！」何晟膝行至沈瑜面前，抓住他的袍腳，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求求您，臣也是被逼無奈的啊！」

「被逼無奈？」他漫不經心地笑問他，「本王看你樂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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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晌午，溫璧用過午膳便屏退左右，欲小憩一會兒，忽聞一陣鳥兒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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