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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兩人皆在宮中時,兩人亦姐妹相稱,次序卻是顛倒的。到了今時今日,石景蘭哪還敢擺姐姐的譜,紀雨寧更是連謙遜都忘了,瞧她一口一個妹妹喚得多親熱!
石景蘭暗暗咬牙,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只含笑道:「姐姐如今可謂苦盡甘來,再無後顧之憂了。」
她所朝思暮想的一切,皇后之位,太子之位,全都落入紀雨寧囊中——不能說是她搶走的,而是皇帝心甘情願奉送給她,但正因如此,才叫人愈發不平,怨恨起天道偏頗。
明明她一點都不比紀雨寧差,何以兩人的命途會迥異至此?
石景蘭輕輕轉著手中杯盞,卻一口茶都不肯喝,她怕下毒。紀雨寧已是皇后之尊,毒死一個宮裡趕出去的棄婦又有何難——是啊,棄婦,石景蘭從前還嘲笑過她這點,可如今自己不也一樣?
她是一無所有的人,沒了身家,便只能用這條命去賭了。想起上京之前那些藩王給她的書信,石景蘭神情變幻,終不免有所動容。
紀雨寧也瞧出來,卻沒往心裡去,只當她因嫉妒才控制不了情緒,不過她與石景蘭本非知交,也沒有談心的必要,略坐了一會兒,紀雨寧就叫人倒茶送客。
臨別時,石景蘭似有深意地道:「皇貴妃娘娘,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我只怕您受不住這潑天富貴。」
以紀雨寧的出身而言,她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已經頂天了,進宮未足兩年便得立後,放哪朝哪代都是不敢想像的事——烈火烹油也不過如此。
石景蘭許是好意提醒她慎重,紀雨寧卻只淡淡一笑,「多謝。」
她慣來如此,天塌了也不見有何反應。石景蘭本意是想嚇一嚇她,頂好讓她這段時間睡不安穩,沒法安心準備慶典,然而瞅著紀雨寧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石景蘭滿腔的得意便消失無蹤——看來只有真正讓她吃了苦頭,她才會知道教訓。
最後瞥了眼這座巍峨富麗的殿宇,石景蘭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發誓總有一日還得回來,那時,卻得紀雨寧恭恭敬敬地俯首於她身前,向她行禮問好——正是靠著美好的願景,她才能忍下西北的風沙,忍下吃穿住行的種種不適,等待揚眉吐氣的那天。
時間飛逝,倏忽已到了四月下旬,辦周歲宴的日子。作為宮裡唯一皇子之母,紀雨寧更是早早起身忙活起來,這回的典禮盛大無匹,除了京中諸世家,各地藩王也會前來覲見,因此人選的決定就得頗費周折——如何安排,誰在前誰在後都是錯不得的。
紀雨寧跟玉珠兒遴選許久,方才羅列出一張合適的名單,石家兄妹因輩分太低,不幸被排除在外。石景蘭倒是榮幸躋身其中,只因誠郡王楚沛年紀尚小,不能無人照拂。
紀雨寧本來沒把自家兄嫂考慮在內,然而當她拿著名單去向皇帝報備時,楚珩慷慨揮毫,在末尾添上兩筆。
繼而望著紀雨寧笑道:「朕知道你想替孃家省錢,可是侄兒的周歲,當舅舅的卻不來道賀,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紀雨寧知曉他這樣說不過是照顧她的面子,可她也只好承情。儘管私心怕兄嫂在一眾稀客前露怯,可誰叫皇帝喜歡?紀雨寧也不好說什麼了。
至於抓周的東西,紀雨寧早已準備妥當,滿滿地塞了一屋子,不外乎文房四寶、銅錢、樂器、短弓短劍等等。楚珩卻別出心裁,叫人私刻了一枚印章,形制與玉璽一模一樣,準備讓兒子在抓周宴上拿到此物,正好順理成章立他為太子,應曰「得天所授」。
紀雨寧覺得他有些異想天開,哪那麼巧就抓著印章了?且嬌嬌兒脾氣有些古怪,不愛發光發亮的東西,怕是他對算盤的興趣都要大得多。
楚珩卻成竹在胸,他早已想好,嬌嬌兒嗜甜,到時候在那塊印上塗些蜂蜜,保險萬無一失。
紀雨寧覺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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