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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入內後,眾宮娥退卻。孫鈺問許讓「尚儀女官為何一定要勸充容進幸?」許讓側首看著她「陛下是清醒之人,惟有今日最糊塗,我只盼我這一勸,能令充容明瞭陛下的心意何在。」孫鈺瞭然,垂首說「您是在助她。」許讓輕笑了笑「我已盡心,至於其它要看她的造化了。」
徐襄宜入內時,殿內燃著姣梨之香,她兀自解開襦裙系帶,只餘一件薄薄可見內裡的中衣裙。掀開紗簾時,見他手將床褥都扯開了線,主動的握上他的手。他的身上滾燙,像走了水。她身上卻涼,一點點融合他的燥意,他順著這涼意的源頭虛晃的看去,映入眼簾的是熟稔的面容,他再無所待,俯身將人壓於身下。她望著他的眸,一如往常的透亮澄澈,手撫在他的面頰上,低聲說「陛下,求您,讓妾與您共苦吧。」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冰涼的肌膚一點點的碰觸他那陣懸緊的弦。他開始扯她的衣衫,亦用力的去拽自己的外袍,可愈是急,愈發解不開。
一雙手覆上來,釦子在她白荑間極聽話,待他只餘裡衣之時,她的手轉回到自身。她輕然的挑開中衣的帶子,手伸至脖頸後解開裡衣的帶子,又於雙腋下解開另外之帶,輕抬腰身褪下綢制的裡褲,一番行止從善如流,後重新安靜的躺下。此刻再入眼的已然是坦然的她,他覺這些年見過的女人容色上嘉的不盡其數,此刻,卻已在她的映襯下黯然失色。
他俯身上去,勉力的留下一點溫存,卻還是一次又一次惹出了她的眼淚。他的神智已然再無清明,見她哭卻亦是心焦的,他已許多人不曾哄人了,一壁啜她的唇,她的側頰,她的耳垂,她的頸窩,一壁說「徐襄宜,你別哭了,好不好?」她聞言拂去面上沾著的淚珠,憑著些許剩下的氣力點了點頭。不知過了多久,亦不知是多少次過後,直至他最後一絲氣力耗盡,再無燥熱之感時,他方沉沉的睡去。
翌日。徐襄宜身上疼了一夜,後勉強睡了半個時辰。趁著醜時二刻有宮娥於殿門外議論,方借著那點昏黃的晨晝之色向自己的身子望去。四處皆是他留下的印記,尤其在肩前和白項上,尤為明顯。她不敢動作太大,側身讓開他時,左臂隱隱一痛,是昨日他將她推倒時,她以左臂撐了一下,是以破了些皮。她撿起地下的衣衫,左臂疼的厲害,只好憑藉一隻手動作,耗了好一會才穿戴好。待她繫好襦裙的系帶,掩門出去時宮娥如數避諱,她至側殿去盥洗,阿裕侍奉她沐浴時自然瞧到她頸上有異,後徐襄宜說「我記得月前餘充儀嘗送過一匹藕荷色的緞子來,你有日提起說裁了高領襦裙,速去取來。」
第80章 思君天闊水悠悠1
她這邊剛換了高領的襦裙,便聽宮娥稟說陛下已起身盥洗了,她便疾步向寢殿行去。再與他對望時他已復往日神色。她接了宮娥手裡的白絹,矮了身遞過去,卻被他攥住了手腕。他命道「都退下,退遠些。」
許讓與孫鈺對視一眼,遂迅而如數退了出去。他仍舊攥著她的手腕,任她如何掙亦不鬆手,待許讓闔了房門,隔門已看不見任何人的身影,他方說「褪下衣衫。」她怯懦的眼神撞入他的眸中,他說「聽不見嗎?」她不知是何意,猛一使力脫開他的手,連連向後退卻,他見她如此,說「你要我替你脫嗎?」
這熟稔的話一出口,她立即多了些淚意,可他這般模樣,她連哭都不敢。她以顫抖的手去解襦裙,脫了襦裙又去解內襯的扣,直到只留一件中衣時,見他仍舊沒有止她之意,她闔上了眼,解開了這最後一件遮擋,當中衣落地之時,她覺一切都沒有變,他所有的溫和不過幻影,他還是那個絲毫不留情面的帝王,皆是自己痴心妄想了一場。一壁想,一壁落淚,忽地背脊上多了一隻溫熱的手,他將她打橫抱起,借著外間的曙光看她的身子,她原本肌膚比常人白嫩,經不起他大的行止。此刻身上多處留痕,左臂上纏著的白練,透著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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