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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聞言回說「賢妃娘娘,如此丹青為其所繪,妾緣何還欲再生事端?妾非起貪慾之人,更非妒忌之人,無緣無故妾為何要做如此之事?充容娘娘,有些事假便是假,您擅的是什麼,您最清楚。」此刻賢妃說「去遣宮娥來取筆墨,讓她二人現繪一幅丹青來。」宮娥領命匆匆去了,期間周鈴望向徐襄宜,見她埋首,對她的目光毫無察覺。
後宮娥取來筆墨,周鈴與林茹玉分去繪了丹青,一刻鐘後林茹玉便繪成,再過一盞茶,周鈴亦繪成。兩個宮娥分將宣紙呈給今上和賢妃看,今上看過方說「這兩人,是不相上下的。」那便是無解了。今上復問「捲上有一瑕疵,於何處?」
兩人異口同聲「來往行人多一處落墨。」如此,竟是更無解了,今上說「林氏所言或有道理,但周氏著實是擅繪的。林氏,朕聽吳氏提過,說你之於份位很是看重,想必如今開口,是欲於此。如此,晉你充媛之位,此事到此為止,不得再論。」說罷他起身便離,徒留一概女眷在場。賢妃吩咐說「扶幾個嬪御起來。」
宮娥應話扶起周、林、徐。賢妃對徐襄宜說「才人有暇傳女醫來瞧瞧,畢竟這手是極要緊的。」她再次叩首「叩謝娘娘掛牽。」穎修容哂說「卑賤之人,怎配醫治?這粗陋體膚,不醫治亦會好,何必去費醫女的功夫?換言之,一個新冊只得一次進幸之人,本宮倒想瞧,哪個醫女肯去醫治!」賢妃本想回話,但一思慮起今上的眼神,還是噤了聲。她是穎慧的人,素知該如何坐收漁利,這徐氏…於今上那裡或是不同的。
又過了小半月,周鈴恩寵優渥,沒過多久便從充容擢為正三品之首充儀。雖今上再不召寢,但卻經常召她去含元伴駕。是日散了早省,徐襄宜於宮道上垂首走著,見面前有一宮娥攔了路,抬首一見是穎修容。她速拜下行禮道「修容娘娘安。」話還未說畢,只聽「啪」的一聲,穎修容的手狠摑於她面上。阿裕欲辯解卻被徐襄宜按住,她重新叩首下去。穎修容笑道「你倒乖覺,知求情告饒無用。」
說罷喚了兩個宮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兀自挑起她的面龐,打量那已有指痕的左臉,又朝右臉掌去「若不是你,我堂堂一個帝姬何至受陛下申斥。」如此來回掌了五六回,徐襄宜毫無反抗,亦無告饒。穎修容問「徐氏,你可知錯?」徐襄宜已有淚意,只是強耐下去說「妾知錯。」穎修容睨了睨自己的手說「碰你這等卑賤之人,本宮皆覺得髒的很。阿懷,你替本宮將剩下的掌摑賞她。」這時宮道兩側已有不少窺視之人,見徐襄宜一動不動的挨著打,直至最終二十掌罰過,她的臉皆高高的紅腫起來,嘴角滲出的血,一滴滴的垂落在她素色的衣襟上,看起來頗為駭人。後穎修容立高臨下的瞥她說「徐才人衝撞於我,罰她於宮道上跪一個時辰,靜思己過認錯受罰。阿懷,你在這裡看著她,不到時辰不許她回去,若悔罪不夠誠心誠意,更不許她回去,總歸就算她死了,陛下也不會心疼。」
徐襄宜很清楚,穎修容在拿她立威。可她想不明白,為何那日今上會對她說那番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她被燙過的雙手如今剛剛有些起色,誰知阿懷借力踩了上去,惹的她一陣戰慄。阿懷與穎修容一般的神色,帶著十足的嘲意「怎麼著徐才人?修容娘娘一走您就露出真面目了,娘娘可說了,您若悔罪不誠心,就不準回去。您總得讓我瞧一瞧您的誠心吧?」
徐襄宜抬首望她,問「你想讓我做什麼?」阿懷是自幼服侍穎修容的,與她的行止做派頗為相似,於屬國時,亦是視人命如草芥。「這麼著吧,您就一叩首一言妾錯了,請修容娘娘寬恕。如此,亦可令修容娘娘寬心。若不成,您呀,就於此長跪吧。」徐襄宜聞言,稍稍跪正,她的履挪開說「您可別拿手撐著,不見血,心不誠。」
那一刻徐襄宜無比的噁心。她想站起來給眼前人兩掌,她一個什麼都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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