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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上聞聲抬眼,問「你之教習為何人?」徐潤宜叩首下去「奴一切行止,與教習無幹,皆為奴一人之錯,奴一力承擔。」她這般模樣,令他想起一個人—如今坐於他身側之人。他換了話問「充儀說你屢次偷盜,你可認?」徐潤宜暗暗覷了覷餘充儀,見餘充儀亦在睨她,說「既是充儀所說,奴認。」今上仔細品品語中滋味,尚未等餘充儀出言喝斥便先說「那如充儀說你不曾偷盜呢?」她順言而答,不假思索「那便是不曾偷…」話已出才料到自己說了什麼,復俯身下去不言語了。今上微哂「充儀說什麼,你便行什麼。今日餘充儀令你弒君,你可亦聽命而行?」徐潤宜一下連一下的磕頭「奴不敢,奴不敢啊…」

徐襄宜見狀側首,今上捕捉到了她隱不可見的情緒,接著說「你自己說,你究竟有沒有偷盜,莫論他人,如言為虛假,便是欺君。欺君之罪,株連九族。你可莫忘,你有眷屬,便於朕的身邊。」徐襄宜聞言雙肩微顫,徐潤宜不敢抬首去窺他神色,宮娥與餘充儀亦是垂首,是以這一刻,誰也沒有瞧見今上握住了徐襄宜的手,向她微微的搖了搖頭。徐潤宜終是無法,哭說「萬乘明鑑,奴沒有偷盜,奴只是被充儀責怕了,兩日前奴奉茶失了手跌了盞,充儀與奴說,要奴應她一事她便恕奴,奴不知竟是如此之事,奴知罪了。」

今上握著徐襄宜的手不動,聽她語畢說「奉茶跌盞…」低低笑了一聲睨徐襄宜說「果真是一族之人。」

徐襄宜羞赧的垂首,他便鬆開她後說「充儀,你怎麼說?」

餘充儀聞聲下拜「回稟陛下,此宮娥胡亂攀扯意圖脫罪,然證人證物分明,豈容她巧舌如簧便得脫罪?」今上詢「證人為你掌事,證物為你碧瀾玉瓊殿中物,充儀,你如此說辭,能塞內宮悠悠眾口嗎?」餘充儀聞聲回言「陛下,您偏聽偏信,可稱得上為明斷之君嗎?」

如此之言,當真毫不留情,肆無忌憚。今上睨餘充儀良久「充儀無愧於心嗎?」餘充儀仰首答道「妾…無愧於心。」今上點首「那充儀亦無愧於朕嗎?」

餘充儀望著他的眼眸失了色,竟不能說出一句話來。曾經對著他的知禮合規,為嬪御的溫和與柔靜,於這一刻盡數消弭無蹤。以之為存的情感,終究只是綺夢中的幻境,不存於人世。她從頭至尾自以為的欣悅於君,不想有愧,亦於這一瞬土崩瓦解,她深明她縱容嬪御、坐收漁利皆不比今日之事,只因今日之事是為她親手沾染了因果。是以縱她無愧於心,卻到底說不出無愧於他四字,她靜靜的觀每一分動向,因於她心底,這一切尚未終止。她所求,亦並非徐潤宜就此逝去。

今上起身,替徐襄宜緊了緊氅衣的系帶後對徐潤宜說「歸家去罷。」徐潤宜拼命搖頭說「萬乘,奴是為關照家中生計入宮的,奴家中艱辛,望奴能貼補一二。」

今上復觀徐襄宜神色,見她無聲垂首,面有愧色。「一家之大,竟要靠女人貼補過活?你無兄弟?」徐潤宜答「回萬乘,奴兄弟天資不足,連鄉試都落了第。」他會意應「宮掖不合宜你,朕亦不會容你留於此。」徐潤宜仰首懇求「求萬乘開恩,奴只求飽食,奴什麼都可以做的…」

她去扯徐襄宜的衣裙「充容,您替奴求一求萬乘…」今上喝止她「放肆!你滯留宮掖是為何意?是當真求飽食?」徐潤宜渾身一抖,弱弱的應了一聲「是」,今上先睨她,再睨餘充儀,見兩者皆是垂首掩蓋神色,當下心明所以,握了徐襄宜的手臂往出行去,停步於徐潤宜身旁說「朕只會遣人送你歸家,至於走不走,你自己選。」

既出了碧瀾玉瓊,兩人一齊上暖轎後,徐襄宜問「陛下緣何不肯留她?」今上轉首「你真不知其中緣由?」她懵懵懂懂的去握他的手,回說「妾不知呀。」他撇開她的手「徐襄宜,早知你這麼蠢,方才朕就該留下她。」徐襄宜見他如此,又搖了搖他的臂「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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